时间:2022-12-16 15:18:55来源:法律常识
人民视点辽宁讯(李宝贞 万武明) 9月24日,北票南山舍宅发小在朝阳市举办了《舍宅情缘》出版发行及赠书仪式。著名新闻工作者,文化艺术研究中心研究员,该书主篇孙仲兴主持了大会。
北票南山舍宅这个有近百年历史的大院,不仅融合了祖国的东西文化和南北文化,也是一个多民族多元文化的代表地。独特的文化底蕴和优良的生活环境,也是发小们深刻怀念与纪念的基石!书中发小们围绕建国初期到改革开放近30年的发展历史,记述了父辈们为了发展祖国的煤炭事业,听从国家的召唤,他们从条件优越的四面八方、甚至远离自己的祖国,踊跃来到当时的央企——北票矿务局工作和定居,并为我国的煤炭事业做出了各自的贡献。而且,父辈们的第二代、第三代学业有成后,也都留在了北票煤矿。书中,南山舍宅的发小们包含笔墨,抒发了“大院”情怀,描写了难忘的那年、那事和那人,全书充满了正能量和积极向上的精神风貌,开创了发小写出、出书的先例!会上,《舍宅情缘》主篇孙仲兴先生向朝阳市图书馆和有关单位及人士举行了赠书仪式。
在这硕果累累丰收的季节,南山舍宅发小欢聚一堂,庆祝今天值得纪念的日子,六周年的今天,北票南山舍宅一百五十多位发小,召开了首届联谊会,轰动了北票四十里煤城,今天此时此刻又做出了开中国之先河的壮举,经过六年的酝酿和探索,自达今年三月五日向南山舍宅发小发出征集五、六、七十年代,那年,那事,那人《舍宅情缘》文集的号召之后,从征集到成书,短短的一百九十七天的日日夜夜,这本凝集82位作者发小心血,记述当年建国初至改革开放前那段经厉,那段故事,总字数35.8万字,163篇文稿,还有大量的历史和现代图片。《舍宅情缘》文集,终于和北票南山舍宅的发小,北票父老乡亲,广大的读者朋友见面了!
(该书总编辑、国家首批高级记者、辽宁电视台朝阳记者站站长孙仲兴先生与会时热情洋溢讲话时的照片,摄影本网:宋毅成)
孙仲兴先生即兴发表感叹到:“北票南山舍宅这个有近百年,人居舍宅大院,它融合了东西文化,中国的南北文化。解放后,受各民族多元化文化的影响与熏陶,独特的文化底蕴,独特的生活环境,为我们生于斯,长于斯的舍宅孩子,创造了必要成长条件,我们感恩南山舍宅,它是我们成此书的精神基础。南山舍宅看着我们茁壮成长!”
朝阳市文联主席王文书到会祝贺并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他说:《舍宅情缘》的出版,开创了独特的大院文化成次书的第一,开创了中国近代文学史的第一,开创了民俗文化成书的笫一,这种现代文化,大院文化前无古人,后有来者,他就是我们的南山舍宅!”
孙仲兴先生如是说:“我做为该书的倡导者,请允许我代表我们的团队,向82作者,向编审们,向北票矿务局的老前辈,向北票市,朝阳市有关部门的领导,向关心,支持我们的各界朋友,新闻界的哥们!致以最崇高的敬礼!”
“我们这一代人,我们为能够出生在这伟大的时代而感到幸运和高兴,为我们能够和祖国同呼吸共命运同甘共苦而自豪。今天我们就要迎来祖国73周年华诞和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二十大召开,双喜临门,做为我们普通老百姓就要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与其互动,《舍宅情缘》长篇作品就是向祖国、向党、向人民献上赤子之心、赤子之情的实际行动。”
后记
——写在《舍宅情缘》背后的故事
张金萍
当编辑完最后一篇张晓宇的《父亲曾参与舍宅的修复工作……》征文后,我合上笔记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完成了发小们交给我的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了!
此次征文饱含了舍宅发小82人的深情与厚意,他们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和事件,写就了163篇、长达35多万余字的《舍宅情缘》。在3个多月的编辑稿件中,征文中所叙述的那年、那月、那事和那人的感人情结和段落,仍然历历在目,到现在还挥之不去。其中的内容要么沁人心脾或感人至深,要么使人潸然泪下或泪眼婆娑,要么让人忍俊不已或捧腹大笑,要么使人恭默守静或沉默不语……来稿的发小们的真诚与热情、学识与水准、认真与执着,虚心与谦逊,善良与理解,更让我生发感慨。
远在日本的武乐群大哥多才多艺,既是画家,又是把中国二胡引入到日本的第一人,他事务繁忙,但主动请缨,承担了《舍宅情缘》的封面设计工作;省城的王大卫大哥,已过古稀之年,但主动要求负责出书的校对工作……发小们的过去与现在所呈现出来的品德,汇聚成两个字——真好!这就是我们北票南山舍宅的发小!
记得3月4日发出《舍宅情缘》征文启事后,石破惊天,我的微信很快就接到了众多发小的留言或语音,有的甚至直接打电话,他们共同的心声就是:我写,我写,我也写!于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发小、大洋彼岸的发小,甚至不是舍宅的朋友,也都纷纷拿起手中的笔,饱蘸笔墨,写下了一篇篇回忆小时候难忘的那人那事和趣人趣事。发小中年龄大点的宝刀不老、豪气犹存;年龄略小点的口吐莲花、字字珠玑。看得我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每一篇都令我共情和感动,每一篇都会给我带入到那个说不完、道不尽的年代……
3月5日,发小王晓燕姐姐发出的第一篇征文《童趣》,引起发小群里一片轰动,文中提到的舍宅大花园,大花园里的肖大爷,都让发小们产生共鸣。小一点的发小不认识肖大爷,便问:“肖大爷是谁?”大一点的发小立刻给予答复:“就是花园的管理员,当年小孩子都怕他!”发小们在群里由花园肖大爷引发了一轮小时候的回忆热情。
紧接着,我收到了第二篇来自远在美国的杨志涛大哥发来的《挨饿那3年》,印象最深的是大哥挨饿的经历,每天大哥一早去机关食堂吃饭,一共买两块电糕,早晨吃一块,另一块留作午饭吃,结果还没等到午饭时间,大哥饿得就把电糕提前解决到肚中,午饭只能用自来水填饱肚子……看到这里,自己的眼睛不由得湿润起来!
3月4日发出征文启事后,也就半个多月,征文就像雪片一样发到我的微信和邮箱,每天我忙的不亦乐乎。其中有写父母为北票矿务局的发展和壮大鞠躬尽瘁、奉献一辈子的;有写父母的教育对自己影响而受用一生的;有写邻里和发小深情厚谊的;有写舍宅生态环境和标志性建筑的;有写自己和发小难忘的童年趣事的;更多的是写那年那人和那事的……每一篇都情真意切,每一篇都充满了亲切和感动!
来稿的发小们年龄参差不齐,最大的已进入耄耋之年,最小的也超过了知天命之年,最多的是介于花甲和古稀之年之间的年龄段。尽管有很多哥哥、姐姐都已进入古稀之年了,但他们都积极踊跃地投稿,参与其中。从小在舍宅生活的张曼珠大姐,今年已过古稀之年,后来随父母迁往外地,当大姐从亲属那里得知发小征文又出书的事宜后,当即就写了题为《我曾经的家——舍宅872》的征文,以此怀恋那个令她回味无穷且又快乐幸福的872号;因病已经卧床近4年的发小张凤琴姐姐,看到征文启事后,用只有能活动的右手在手机上写下了令她最尊敬的邻居张大爷;郑复生哥哥看到征文启事后,立刻告知大哥大姐和妹妹写稿,且哥4个动作麻利,也就两三天的功夫,姊妹4人稿件全部到位。更令人感动的是,他们4个孩子的征文首先念给已经98岁的母亲“过目”,老母亲竟然还针对一些过往的事例提出了一些个人的看法和合理化的建议,4姊妹经过母亲首肯审阅后,最后定稿上交。
曾经的成长是一部书,书中有甜也有苦。张国群大哥写的《四兄弟重走“长征路”》、孙仲兴大哥写的《我与美丽的哈瓦那》、陈珉大哥写的《童年二三事》、武乐群大哥写的《哥俩的“武斗”》和于振涛大哥写的《爬烟囱》,记录了50年代出生的孩子们勇敢顽强又无忧无虑的快乐生活;赵丽雅姐姐写的《我家五姊妹的小时候》、何晋欣哥哥写的《我们去柳条沟里挖地瓜》、徐淑范大姐写的《爸爸教我写字》和程慧敏妹妹写的《819号的情怀》,随着他们“拍”给我们的小时候原生家庭留下的温暖和幸福的镜头,让我也跟随他们的文字回到了那个处处充满着亲情的年月;卢玉大哥写的《我10岁就随父亲下乡“改造”》,反映了在那个特殊的年代,爷俩在乡下穷困潦倒、风餐露宿和捉襟见肘的生活,看后心情尤为沉重;范冉大哥写的《我眼中的英雄》,让我们了解了老一辈人在那个特殊时期所受到的非人折磨……
我们的童年与众不同,我们的青葱岁月也充满了阳光和色彩,我们舍宅发小的征文出书的确是大有写头的,且内容丰富多彩,令人记忆犹新。魏长声大哥写的《北票矿区的小火车》和《那些年的票证……》记录了矿区的当年生活现状;范凡大哥写的《老冯与小铺》在发小群中一经发布,再一次打开了发小们回忆的闸门,很多发小由此联想了很多发生在小铺的趣事;刘宜民大哥写的《那年,挎着粪筐去上学》,语言风趣,形象生动,再现了当年发小们捡粪、交粪的情景,也引发了众多发小的一片共鸣;七十年代,曾在北票矿区因饰演《红灯记》铁梅而被人们熟知和喜爱的代志芳姐姐,用她主演铁梅的经历,诠释做人要做铁梅那样的人。曾经共同的经历和相同的使命,让发小们感叹时代的变迁和社会的进步和发展。
今年已过古稀之年的张淑慧大姐,中学毕业就回到了老家太原工作、学习和生活,是少小离家的典型,但是大姐对舍宅有着太多的难以忘怀的记忆,尤其小时候的经历深深地刻在了骨子里。大姐很快给我发来了她小时候最为难忘的一件事——《惊艳舍宅花园的昙花一现》,文字精炼,描写细腻,码字功夫不一般。尽管这样,大姐还三番五次地与我微信联系,探讨标题和文中的某个字某个词的运用是否恰当,且一改再改。之后,又给我发来了第二篇《大院里的小俱乐部》和第三篇《我家窗前的丁香花》,均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我更加感动的是,淑慧大姐反复让我问仲兴大哥:“《舍宅情缘》是发小们的事,是在为我们自己做事,也是我们共同的回忆,我也要出一份钱……”我再三回复大姐:“仲兴大哥说了,不用发小们出一分钱,他愿意为舍宅和发小们留下念想儿,所以他个人全权承包所有费用!”
曾经被北票矿务局老职工们称为“笔杆子”的韩大伟大哥,第一次通过电子邮箱给我发来的《舍宅不了情》和《我与笛子》后,我们哥俩加了微信,谈到了小时候曾经住在一个居民小组,他家是816号,我家是817号,我们又聊到了小时候的那年、那人和那事,最后我们哥俩聊到了游泳池和澡堂子,我灵机一动:“大哥,终于找到了写老游泳池和老澡堂子的人选了,这两篇文章就由你执笔了!”于是,大伟哥于百忙之中,不负众望,写下了我们期待已久的《昔日院里的游泳池》和《抹不去印记的澡堂子》。
我们常常说“足迹”,每个人从出生、成长到老去,都会留下每个阶段的足迹,而出生到青春期这个阶段,是整个人生中最重要的时期,因为这个时期是人的启蒙、认知和世界观形成的时期。你在这个阶段看到的、经历到的、学习到的、感受到的、认识到的、模仿到的,都会和你出生、成长的环境有直接关系。所以就留下了外界对舍宅孩子们的评价:“舍宅的孩子就是与众不同……”
舍宅的孩子的确与众不同,就是“不一样”。舍宅院里初始的人员组成的确“复杂”,既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既有大城市的,也有北上广的,甚至还有国外的。生活在我们身边的不同地域的人、不同民族的人、不同风俗的人,构成了新的文化领域,并在潜移默化中给了晚辈们以营养和滋润,在他们的成长中也注入了新的元素和活力。
张敏大哥从小就多才多艺,是院里出了名的笛子演奏员。但很多人不知晓的是,在大哥“短头发”的背后,还是个心灵手巧的“能人”,他不仅《巧做毛主席语录胸章》,还在《书包上绣“为人民服务”》,同时还《和德珉做军帽》。
曾是部队优秀军官的刘杰大哥,十几岁在外当兵,对离家回家的感触最深,而舍宅的建筑性标志——《印记中的舍宅水塔》,就是大哥回家的风向标,正如他文中所写:“每次回家时,心里总有一个念头,看到水塔就到家了……”而大哥的另一篇《乐此无忧“杏仁帮”》,标题由开始的“挠杏核”到最后确定的标题,其中不乏改动了十余次。大哥精益求精、认真执着、谦逊虚心的精神让我倍加感动;之后,大哥又填补了征文的“空白”,给我们留下了《夜幕下的舍宅球场》。
工科出身的张克明大哥,对文字也有一定的造诣,他写的《记忆中的北票矿务局工人文化宫》,从电影院建设伊始到最后落成的文化宫,内容准确详实。大哥在写作背后做了很多调查且查阅了很多资料,最后把文化宫的发展变化一并展现在我们的眼前,其中的内容和事件的描写,就是我们舍宅发小当年文化生活的一个缩影。
在外漂泊又卓有成就的高乘哥哥,父亲是老革命,母亲是上海的大小姐,父母来到北票矿务局后,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培养了两个优秀的子女,尤其是女儿高扬,重病中留下遗嘱,把自己的积蓄捐献给她的母校——北票一高中。高承哥哥写的《我的父亲》、《母亲,我人生的导师》和《姐姐高扬——我一生的骄傲》,其中几易其稿,非常严谨,哪怕一个字、一句话,句句确凿,用他的话说:必须实事求是……
我们从小生活在舍宅大院,这是有利于我们身心健康的最佳成长环境,也是我们的偏得,我们心理健康,率真善良,我们不善于察言观色投其所好,也不善于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但我们都懂得感恩。
刘嘉玲大姐的《感恩杨跃宏主任给我儿子第二次生命》,看后令人动容!原总医院儿科主任杨跃宏是我们发小们最亲切和熟知的好医生,我们小时候都得到过医术高明又医德高尚的杨主任的厚爱。但嘉玲大姐儿子所经历的生与死的博弈,却是我们未曾知晓的。40多年过去了,大姐全家始终想通过一种方式,来表达全家人对杨主任的救命之恩,而《舍宅情缘》终于圆了嘉玲大姐的梦,大姐在微信中动情地和我说:“小妹呀,表达对杨主任的感谢,这是我几十年的心愿,非常感谢《舍宅情缘》……”
发小中“元老”级别的陈连成大哥,虽然投稿是接近尾声转来的,但他对《舍宅的最早记忆》填补了很多珍贵空白,让我们更加立体地感受到了最早舍宅的原貌、发展和变迁。
《舍宅情缘》征文启事在舍宅发小群里发出后,出书发起人仲兴大哥先后在北票、朝阳、沈阳、大连、北京等地的十三四个朋友群里同时发出了征文启事,不仅引发了众多好友的羡慕和热议,同时也激发了北票和沈阳两地同乡的写作和参与欲望,北票老乡、现在北京开办本度律师事务所的佟国民大哥,有感而发,一气呵成写出了《留在舍宅院里的童真》一文,佟国民大哥说,因为在懵懂的年龄进入了舍宅里的大花园,让我见识了小家以外的风景;还因为有在北票矿务局的历练和打下的基础,让我得以进入首都做了被人信任的大律师;北票老乡宋秋颖,听到亲属说舍宅发小在征文出书,也引发了她的强烈兴致。在她刚刚进入女孩爱做梦的年龄,她走进了舍宅,进入了哥嫂家和嫂子的亲属家,让她接触到了在她生活圈子以外的另一个世界。于是,她挥笔写下了《“串门”给我留下的美好》。
悠悠岁月在无声无息中悄然而去,远离的岁月,依然令人感怀。体味人生五味,历经岁月沧桑,才发现最难忘的仍是我们舍宅大院成长的岁月,因为——
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北票矿务局子弟
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家园——舍宅院里
我们有一个共同的乡音——标准的普通话
儿时记忆,温馨如昨,依然常驻心头!青春岁月,依稀如梦,仍旧常忆你我!在外的发小,当你想家的时候,请拿出《舍宅情缘》翻一翻,看一看;身在家乡的发小,当你想念在外的亲人时,也请拿出《舍宅情缘》看一看,翻一翻——那里有你有我,还有他(她)!
《舍宅情缘》就是我们的枕边书,她将是我们发小永远的念想!
来源:人民视点 责编: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