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2-11-30 21:00:37来源:法律常识
瞬间眼泪就从眼角划落,他的大掌轻轻抹去,他的吻将泪水吻干,他的炙热包裹着我,渐渐的,我不再反抗,认命的接受他侵犯着我的领土……我以为一切都结束时,却听见他喘息着叫出了别人的名字。
“小雨……”
明明被拥抱着,心脏却如致于冰窖中,流泪显得太过娇情,可是身体又痛得不可自拔……
半夜,醒来,身体还在痛,身旁已经空无一人,我穿了一件衬衫赤脚走出房间,落地窗前,月光照亮了整个客厅,凉风习习,我仰望着天上的那轮明月,心如止水。
“厨房里饭,饿了去热着吃吧。”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没有转身,背对着他可能心情才能平复,现在我们是有名有实的夫妻,虽然不尽完美,但也是事实。
“你在可惜嘛,还是心里藏着谁,给了我现在在惋惜。”钟书言带有试探的话又传来。
我转身看他,月光照在他精美绝纶的脸庞上,竟叫人痴迷,“我不是你。”
钟书言听懂我的话,也没有再说:“以后你再提离婚的事情,我会用同意的方法对你,直到你知道这场婚姻,是由我主宰为止。”
我仰头望着窗外,笑起,“钟书言,我是你的猎物吗?”
久久等不到回答,我看他,他失神的看我,见我转头又立即回神,“你现在问这些都太迟了,除了离婚,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做到。”
“我想对付钟老爷子,你也会帮忙吗?”我问。
没有想像中的怒火,钟书言笑得轻松,“我真想告诉你,这也是我想做的事情。”
我了然,“是啊,他可是害得你最爱的女人离开了,你当然也想对付他。钟书言,我是不是你的计划之一,你忙了这么多是不是只是希望我也和你一样恨钟老爷子,这样你就有一个合伙人了。”
钟书言微微一怔,又恍然间一笑,“你想太多了。”
我望着他令人捉摸透的笑,数几年,想着今晚他的回答,才嘲弄自己的天真。我哪是想太多,我只是想得太少。钟书言的计划可是宏伟的不止这一点点。只是当我知道真相后,一切已经太迟。
我和钟书言初步达成了一致,立在窗前,我迟迟不愿回房间,可能经过今晚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这个夜再长一点,让我足够有时间面对明天即将要发生的一切。
钟书言走开了,在我以为他去睡觉时,他的脚步时再次靠近。
他走到我面前手里拿着一双拖鞋,他弯下腰,抬起我的脚,轻轻的为我穿上,我低头看见的只有他的背,冰冷的心脏有一处缓缓的流入一股暖流,那么清淅的我身体里肆处横行。
“不穿鞋,会着凉。”
他起身,目光如晒落在身上的月光。
我心头猛然一颤,转身,想要回房间。
“莫清阳。”他抓住我的手,我疑惑,“恩?”
“我有洁癖。”
“什么意思?”我纳闷。
钟书言说:“我既是你第一个男人,也希望是唯一一个。”
我嗤笑推开他的手,“原来你还这么纯情,钟书言你这样的人还会在乎这个吗?”
“别人我不在乎,你,我在乎。”
又是一点惊讶,却不想再被钟书言模糊不清的话语扰乱了心,想起夜里他口中叫的名字,想着他内心深处那个不能被触碰的身影,果然那些不该有的情绪立即被泼得无影无踪。
“我说的你听见没有。”钟书言又说。
我长叹一口气,“在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你不该先管好自己的问题吗?”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钟书言,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合作,不过既然答应了我也想到过会有这件事情的发生。只是,别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叫她的名字,我不是她的替身。”
钟书言神色一滞,不再说话。
看着他的表情,我心里居然觉得凄凉,脚上的拖鞋刚才还很暖和,现在却觉得多余,我脱下这双他亲手给我穿上的拖鞋,再次赤脚走回了房间,关上房门,将钟书言带给我的影响全关在门外。
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着,我们之间只有合作,然后带着这样的想法入眠。
第二天的葬礼钟书言和我一起出席,他陪着我一起和来参加葬礼的鞠躬回礼,看看身旁的他,几个小时的事情他做起来没有一点不耐烦,我开始弄不懂他了。
“节哀顺便。”
“恩。”
一旁莫清光带泪应答着悼念者,他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无血色,眼里竟是泪,完全没有了昨天的咄咄逼人,现在的他是受着伤还坚持着的孝顺儿子,站在他旁边则是梨花带泪的温菲菲,挺着肚子一脸丧偶的痛苦。
昨天在病房里笑得那么开心的两个人突然之间都带上了面具,做起了演员。
我内心底觉得这个可笑至极,却又默认着他们的演戏。直至最后,莫清光和温菲菲在墓前哭得嘶心裂肺,我也无动于衷。
“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估计是觉得自己被踢出莫家了,一点财产都收不到,所以就不浪费眼泪了吧。”
“居然这样,这可是她亲爸啊。”
“豪门恩怨,为了钱翻脸的人比比皆是,不足为奇啊。”
一堆人的议论声传入耳中,我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对于这些话我已然百毒不侵,最伤人的从来不是陌生人的语言,而是最亲近人的言行。
葬礼后,莫清光迫不及待的当众表示会好好带领着莫氏和大家一起走下去。
我自知已没有留下的必要,又看了眼莫震山的墓碑才准备离开。
“莫小姐等一下。”人群里走出一位带着眼镜的男人,他转向莫清光,“莫清光先生,我是莫震山老先生的律师,在一个月前他曾经立过遗嘱,我想现在我应该可以喧读一下了。”
“遗嘱?”莫清光惊讶,“我爸怎么会立遗嘱?”
“莫震山先生每年都会立一次遗嘱,不过现在看来你们并不知道这件事情,还请莫先生和莫小姐听一下莫震山先生的遗嘱。”
莫清光指着我,“她已经不是莫家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听遗嘱。”
“就算是莫小姐已经不在家谱中,但是只要是莫震山先生自己立下的遗嘱,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也是有法律效应的。”
莫清光语噎,“行,你念吧。”
最后我们还是去了律师的事务所,我由钟书言陪着,莫清光和温菲菲显然已经不顾别人的看法,直接坐在一边。
律师对两人的关系也不多问,直接开始喧读遗嘱。
听着律师的话,莫清光和温菲菲的脸色越加难看,至于我,只有满满的惊讶而己。律师的话刚说完,莫清光就直直的站起,“不可能,我爸不可能会立这样的遗嘱。”
“遗嘱一式四份,莫小姐,莫先生,温小姐,我各执一份,你们要是不信可以看合同,还有什么其它的疑问可以直接找我。”
“我爸在莫氏集团共百分之四十五的股权,凭什么我只有百分之三十,她还有百分之十五!”莫清光也顾不得自己现在还‘重伤未愈’激动的指着我,表达自己的不满。
温菲菲更加愤怒,“我是他的老婆,为什么我只得到几幢房子,其它的什么也没有!”
面对两人的质疑,律师耸肩,“这样的质疑我并没有答案,毕竟这是莫震山先生自己的决定。”
“我不相信,你一定是她合起伙来骗我们的,她早就被赶出莫家了,我爸怎么还可能给她一分钱,我不相信,你们一定是串通好的。”
“莫先生,你可以不相信,但是这是事实,还有您一定要注意您刚才的措词,你刚才的话我就当作没有听见,不过如果你再说的话我只能以法律的方式,来告诉您,话不能乱说。”
律师一板一眼的作事风格让莫清光和温菲菲敢怒不敢言,他们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忿忿不平的离开。
其实不相信又何止是他们,我也是不相信的。
莫震山那么讨厌我,他那么恨我,为什么会给我莫氏的股份,而还是莫清光的一半。
我突然觉得我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他们,我不知道妈妈究竟有什么秘密,为什么不愿意嫁给莫震山,为什么死也不同意让我回莫家,我更加不懂莫震山为什么给我留了这些股权。
“你有钱了。”钟书言为我打开车门前就这么说了一句。
我坐进车里,“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可能是想让莫清光恨你?”钟书言的话明明是问题,可是语气却平静的不像是在问话。
我皱着眉看他,“他把他股权的三分之一给我,只是为了让莫清光恨我?为什么?”
“不知道。”钟书言简洁明了的回答。
我看他,早知他深不可测,突然间觉得他真的令人看不懂。“钟书言,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你想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些不过是我的猜测。”钟书言转移了话题,“你现在要去哪里?莫氏还是……”
“黎芊芊那。”我不想回莫氏,不管我是不是拥有那百分之十五的股权,从心底我已经不想和莫氏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