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和田律师事务所,绿帽子的复仇在线观看

时间:2022-12-24 11:32:07来源:法律常识

大家好,今天这起案件并不是杀人案,而是一起由情感纠纷引出的离奇事件。

2015年8月13日早晨7点40分,一对儿青年男女走进了位于东京虎门的一间律师事务所的办公室。男人看上去气势汹汹,而女孩则是一脸犹豫。两人走进办公室后,直奔后面的单间。

单间的门上贴着“律师 和田正”的名牌。

和田正,42岁,是这家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在事务所里主要负责并购、破产和重组等等企业项目,是大家公认的业务骨干。与以往一样,和田律师当天6:30左右就来到了办公室,早早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绿帽子的复仇

看到推门而入的这对年轻男女,和田律师被吓了一跳。他并不习惯于工作时被打断,因此有些恼火。然而,当他越过走在前面的男人的肩头,看到了他身后跟随着的女孩的脸的时候,脸上刚刚露出的怒意却不由得慢慢转成了一种尴尬和不解的神情。

男人开了口:

“你就是和田对吧,出来,咱们谈谈。”

来者比和田律师的岁数小了不少,脸上还留着一丝学生的青涩。他名叫小番一骑,25岁,东京世田谷人,毕业于庆应大学法学院。名校硕士毕业,家境尚佳,头脑优秀,他具备了一切成为一名法律界青年才俊的机会,然而却此时赋闲在家。

而小番一骑的另一个身份,是一名取得了执业执照的拳击手。他从小练习拳击,并且在拳击俱乐部里有着很高的威信。一面在拳击台上不断地磨练自己的技艺,另一面还在学业上有所成就,小番一骑也曾经是周围邻居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绿帽子的复仇

2011年3月,还是大一学生的小番,在“311大地震”之后的受灾地参加志愿者活动时,认识了同样从东京来当志愿者的南部希实,随后两人便开始了交往。两人在大学期间一直在交往,在一骑本科毕业后便登记结婚了。

绿帽子的复仇

婚后的希实,来到了位于东京港区虎门的一家律师事务所,成为了一名助理。而小番一骑在硕士毕业后,回到家中开始专心准备司法考试。从热恋直接步入了同居柴米油盐的生活,这样的落差,小番一骑并没有意识到什么,然而希实的内心却逐渐出现了变化。

“回到家里一看,感觉丈夫和自己养的猫没有两样... 每天都待在家里,我回来的时候就会凑上来,让我喂食... ”

回想起事件发生之前的家庭关系,希实在法庭上说出了这样的话。

“家里挣钱的人只有我自己,所以有时候真的会觉得,自己的劳累并没有人会关心。”

日本的司法考试,对于任何想要在法律界跻身其中的人来说,都是一道必须努力闯过的关卡。为了通过考试,很多人会拿出几年的时间来准备。因为家境不差,小番一骑并没有什么生活的压力,因此他没有像其他准备司法考试的年轻人一样,过着白天上班打工晚上备考的生活,而是每天都在家中悠闲地度过。然而,这样不温不火的步调,逐渐让小番一骑放弃了紧张突击的生活节奏,而是显得越来越没有上进心。一面是努力上班挣钱的希实,一面是优哉游哉赋闲的小番一骑,两人的家庭关系自然出现了裂痕。

2014年12月底,转眼间小番一骑和希实的婚姻已经经过了一年半的时间,希实在律师事务所中的职位,也从一名助理升为了和田正律师的正式秘书,而小番一骑的司法备考仍然显得毫无进展。年底将至,很多公司都举办了年底忘年会,同事们集聚一堂纵饮狂歌。在卡拉OK的包间里,希实坐在角落里,显得总也提不起精神来。原因很简单,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跟一骑在电话里吵了一架。

也许是赋闲在家的缘故,一骑对于希实外出的活动格外敏感,往往会对她晚归的理由刨根问底。这天下午,希实给一骑打去电话,说晚上要开年会,所以会晚些回家。一骑在电话里就勃然大怒,质问希实:

“你为什么不早点儿说?公司决定开年会,肯定不会是当天决定的吧?你这会儿才打来电话,是当我傻瓜吗?”

而事实恰恰是,因为希实深知一骑会因为这件事发脾气,所以这几天一直不敢对他提起此事。直到这天下午,她才鼓起勇气,向丈夫说明了要晚点回家。

希实坐在角落里,一方面担心着自己回家后会遭到丈夫的责骂甚至是殴打,另一方面,她也觉得在这样的场合里,自己早早离去,必然会被同事们说三道四。就在这样的矛盾之中,和田正律师端着饮料,坐到了她的身旁。

也许是气氛和酒精的作用,希实觉得身边的这个男人,自己的老板,比家里那位“像宠物猫一样”的丈夫,无论是见识、学识还是温柔、善解人意,都远远胜出。而和田正虽然也知道希实早已成家,但在这名比自己小接近20岁,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妙龄女孩面前,也早已失去了理智的防线。就这样,希实与和田正,就开始了白天共事,晚上偷情的关系。

在之后的法庭证词中,希实坦言,她对丈夫小番一骑已经早已没了爱情。对她来说,她尽管知道与上司的这种关系是充满了危险的,而且并无任何前景,但她却并未想好,应该如何对丈夫坦言。

时间进入了2015年,希实与和田正的幽会频率开始增加。到了5月黄金周,她更是假借出差之名,与和田正飞往海外度假。而这段时间里,小番一骑和希实的关系已经恶化到了直接开战的地步。据附近的邻居反应,从小番家中经常会传出两人争吵、砸摔东西的声音,甚至有时能够听到希实的求饶声。

也许是担心自己与上司私通的事情被发觉,影响到自己和上司的前途的问题,希实并不敢向一骑提出离婚。但是,事情总有败露的一天。

8月8日,希实假称出差,再次与和田正前往镰仓幽会。然而,在江之岛的海边,她和和田正走在一起的身影,却被小番一骑在法学院时的同学看到了。这名同学不仅认识小番一骑,也同样认识希实。于是,这位朋友便打通了小番一骑的电话,向他说出了自己看到的一幕。

周末结束,希实回到家中。尽管她已经换上了伪装出差而特意带去的职业装,但是看到板着脸坐在客厅里的小番一骑时,心里还是充满了惴惴不安的感觉。

小番一骑并没有向希实大吵大闹,而只是向她展示了手机上,他让朋友拍下来的希实与和田正在海边散步的照片。

“跟我说清楚...” 小番一骑的声音中,透着强压怒火的隐忍。

看着随时会爆发的一骑,希实发抖着跪坐在地。在她向小番一骑的叙述中,她隐瞒了自己向和田正投怀送抱的事实,而是编造了“和田正以职业晋升为要挟,要求自己和他发生关系”的谎言。

小番一骑并没有怀疑妻子的话,在他看来,希实是个单纯而善良的女孩,绝不会对他说谎。但是,出于男人的嫉妒,他要求希实向他坦白,她与和田正幽会的每一次时间,和每一次发生关系的细节。

对希实的这种“审讯”,几乎持续了整整一夜。尽管希实一口咬定,两人仅仅发生了两次关系,但已经被愤怒、耻辱和嫉妒感冲昏了头脑的小番一骑,仍然强行将希实的手机抢走,翻找着她和和田正私通的证据。由于希实几乎没有保留任何的聊天记录和照片,他又将希实的皮包翻了个底朝天。

从皮包中,小番一骑找到了一把钥匙。这是一把地铁站储物柜的钥匙。

8月12日,小番一骑拿着钥匙,找到了希实寄存的物品:一个旅行袋。

旅行袋里装着学生水手服、赛车女郎服、护士服。

他回到家里,希实只是以泪洗面,不继续做任何的解释。

于是,在第二天一早,他便带着希实,一起来到了她工作的律师事务所。

和田正在看到一脸愁容的希实后,立即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因为担心同事们马上就要来上班了,而外面的咖啡馆也还没有开始营业,于是他提出,可以到公司外面的楼后面去谈。然而,小番一骑却抓着他的领子,把他拖进了四层的男洗手间。

小番一骑把门重重地摔上,从里面反锁了洗手间的门,把希实关在门外。和田正刚想开口,小番一骑那接受过长年锻炼的拳头,便像雨点一般落在了他的头上、胸口和肚子上。只用了几拳,一骑便将和田正打晕在地。

然而,这并没有让一骑觉得自己的怒火已经发泄完了。

他解开了和田正的皮带,将他的西裤和内裤都脱到了膝盖下面。之后,他掏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园艺剪,拿起和田正的阴茎,从根部一剪子剪断了它。

钻心的疼痛,将昏迷中的和田正惊醒。他睁开眼睛,弄不清这种剧痛来自哪里,但只看到了自己浑身是血。小番一骑看到了醒过来的和田正,便凑到了他的眼前,用左手拿着一截血肉模糊的肉块,露出了微笑。

“看好了,这就是你的宝贝,跟它说再见吧。”

说完,小番一骑带着狞笑,将手中剪下来的和田正的阴茎,扔进了旁边的马桶中,按下了冲水按钮。随着坐便器中涌起的带着血水的漩涡,这段肉块便被冲进了不知所终的下水道里。

和田正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再次昏了过去。小番一骑在水池洗干净手,轻松地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门外早已聚集起了一群事务所的同事。门打开之后,人们只看到了一片血迹,和躺在血泊里衣冠不整的和田正律师。小番一骑没有逃走,而是静静地走到了办公室里,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几分钟之后,小番一骑以故意伤害现行犯被港区赤坂警察署逮捕。

赶到现场的警察们,迅速鉴定了和田正的伤势:外阴被锋利的园艺剪刀几乎齐根剪断,剩余部分不足1厘米。除此之外,和田正的面部和身体上只有一些挫伤和瘀青。用作凶器的园艺剪被扔在地上,小番一骑也对行凶一事供认不讳。

案件似乎非常简单,但又不简单。

警方立刻开始尝试从大厦的下水系统中,找到和田正被剪断的阴茎。然而通过调查下水系统的图纸,警察们发现大厦并没有沉淀系统,因此那段阴茎应该早已进入了东京都的下水系统。

2016年1月,这起“简单而又不简单”的故意伤害案的审判,在东京开庭。

在历次开庭中,作为受害者、嫌疑犯和证人的和田正、小番一骑、希实三人,对于事件的描述,却各不相同。尤其是小番一骑和希实这夫妻两人的证词的对比,尤为耐人寻味。

希实承认,自己其实对于婚姻生活,并没有任何的概念。“所谓登记结婚,其实仅仅是一张纸而已。”而在事件发生之后,她也坦承,自己打算改换姓名,前往欧洲学习艺术。

和田正在阴茎遭到切除后,仅仅在医院进行了缝合包扎后,几天后就回到了工作岗位。同事们对此事件都讳莫如深,也不敢去关切他的病情。据接手了他的病案的医生说,他已经决定先对残存器官进行缝合,修补损坏的尿道,在一年之后再进行阴茎再造术。

小番一骑在法庭上仍然直言,自己还爱着妻子希实,在作案中也是因为“想要为遭到上司强奸的妻子报仇”,“让他再也不能为害女性,才切掉了他的阴茎,并且扔进了马桶里”。在一审中,检方对他提出了6年有期徒刑的量刑意见。

在案件审理期间,小番一骑和希实仍然保持着每周一次面会的频率。在一次会面中,小番一骑提出“希望自己在赎罪之后,还可以一起生活。”

然而希实并未对此作出回应。

而另一面,小番一骑也不得不与自己的梦想告别:按照日本法律,接受刑事判决之后10年之内,不得参加司法和公务员考试。因此事实上,小番一骑已经丧失了他成为一名伸张正义的检察官的梦想。

2016年8月底,对小番一骑的判决结果为故意伤害罪成立,处以4年6个月有期徒刑。

而和田正对小番一骑提出的民事赔偿,目前仍没有结论。

而这一篇在写完之后,我的感受其实也很复杂。事件之中的每一方似乎都是过错方,而每一个过错方也都有着自己的缘由。在这样的过错和缘由的裹挟之下,似乎我们无法简单地讨伐某一方,也无法认定某一方就是“纯粹的无辜受害者”。除了一种似有似无的痛感之外,我实在说不出什么来。

也许就是那句俗话:色字头上一把刀。

随便看看
本类推荐
本类排行
热门标签

劳动者 交通事故 用人单位 劳动合同 债务人 协议 北京征地拆迁律师事务所前十名 自诉 房屋 土地 补偿费 案件 债务 离婚协议书 公司 债权人 合同 甲方 刑事案件 最低工资标准 交通 打官司 车祸 北京十大刑事律师事务所排名搜狐 工资 补助费 债权 伤残 程序 鉴定 条件 找律师可靠吗 拆迁人 期限 兵法 标准 交通肇事 解除劳动合同 财产 补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