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2-11-22 00:16:07来源:法律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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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某一天的深夜,在四川的街头广场上,一对残疾夫妻拿着话筒,正在卖力歌唱。夜幕笼罩天空,远处有若隐若现的灯光,映照在他们额头上,可以看见一层细密的汗珠。
其实这样的时刻,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再卖唱也多挣不了几个钱,但即便如此,夫妻俩人也丝毫不敢懈怠。妻子累了就换丈夫上,二人交替休息。对他们来讲,只要有钱,能多赚一分是一分。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直到天色已完全漆黑成墨,周围行人也几乎不见,他们才收拾起简陋的仪器设备,拿出两桶泡面蹲在路边畅快食用,最后乘一辆三轮车,摇晃晃地离去。
这对夫妻都是残疾人,生活能力很有限。他们之所以这样卖力地唱歌、挣钱,除了维持生活外,更主要的因素,只是为了还清前不久一次意外事故而欠下的不菲债务。
这对残疾人夫妻,丈夫名字叫蒋勇,四川乐至县人,四级残疾,生活勉强能够自理。妻子付路萍出生于四川遂宁,她的情况还要比自己丈夫更严重,是先天性残疾,身体发育不全,外形看上去就像是个小孩子,身高仅有90厘米,需要借助拐杖才能走路。
两人是在媒人介绍下才结婚的,时间为2016年的10月10日。婚后,他们感情一直很好,不久付路萍便怀了孕,并为蒋勇生下一个可爱的儿子。
同属于社会的弱势群体,生理上的缺陷让他们的生活极为不易,可他们并不气馁,始终坚持自力更生。
有了孩子之后,为了改善家庭条件,给孩子创造一个不至于太落魄的成长环境,夫妻二人一商议,决定省吃俭用存取积蓄,买了辆三轮车。由此他们成为流浪歌手,整日穿梭于城市的各处,以卖唱为生。
这样的生活,当然不会有多容易,但多少能有点儿收入,勉强够糊口。而且一家三口聚在一起,不富裕,倒也有种幸福的感觉。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让夫妻俩都没预料到的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来临了。
那是2018年的5月,一天下午,丈夫蒋勇骑着车,带着一家人行驶于马路上。
三轮车前进,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由于没有注意到红绿灯的变化,蒋勇驾着车直直开了过去,不巧正与一辆从侧方驶来的宝马汽车相撞。
“砰”的一声剧烈响动,好在大家速度都不快,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蒋勇一家赶忙下车,看到面前景象后瞬间变得忐忑,只因他的三轮车,在对方轿车的车门位置,刮蹭下了一块不小的漆,而那辆车居然是宝马七系,价值上百万元!
车主同样下车了,先是看了一眼车身的刮蹭,再看了一眼蒋勇,皱了皱眉头没多说话,只言要公事公办,就打电话让交警来处理。
一行四人于原地等待。交警很快赶到,经过现场勘定,判了蒋勇夫妇二人全责。
全责,也就意味着要赔钱,而且因为对方是豪车,数目很可能不会小。
夫妇二人心里忍不住发怵,可毕竟是自方闯红灯在先,没闹出人命已是万幸。敢做就要敢当,再多的赔偿也该认。所以夫妻对视了一眼,尽管无奈,还是对交警的判决表示服从。
就这样,几天之后,这对残疾夫妇接到了宝马车主打来的电话。
“维修费一共两万多块,你们商量下,看什么时候赔给我吧。”对方在电话那头说道。
两万多块,竟然这么多!虽然早有准备,但听到这笔数额,夫妻二人还是吃了一惊。
他们都是残疾人,这笔钱对于普通家庭来讲或许不算什么,就算是不那么宽裕的人家,咬咬牙大概也能拿得出来。然而对他们夫妻而言,实在是有些难办了。
两人以卖唱为生,一天从早到晚忙碌,运气好时,所得也不过一百来块,运气不好时更是只有几十块钱。这微薄的收入,需要养活一家三口人,哪里还能有什么积蓄,一下子拿出两万多块钱呢?
于是蒋勇夫妇把自方的困难告知给了宝马车主,不希图对方免除应付的赔偿,唯请求能宽限一下,看能否分期付款,每个月还五百块,分四年来还清。
但是,宝马车主听完这份请求立即拒绝了,说什么也不肯答应。
在对方挂断电话后,蒋勇夫妇思虑良久,咬咬牙,还是想找对方商议,然而对方怎么也不接电话,手机里传来的一直是“无人接听”的客服女声。
事情一时间陷入僵局。夫妻二人对着电话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忧愁,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根据电话号码加了宝马车主的微信,再度说明情况。焦急等待中,对方终于回了信。
“车子我停在维修店里维修,你们先去看看,了解下情况再谈吧……”
收到消息,夫妻二人驾三轮车来到宝马4S店。
看着豪华的装修、宽敞的空间、琳琅满目的各式汽车,蒋勇夫妇第一时间就被店里的布置给吸引住了。
毫无疑问,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是俩人努力一辈子也买不起的。如果不是这起事故,他们大概率永远也不会有机会到这种店里来。
腿脚均不灵、身形一高一矮的俩人到店,第一时间引起了店员的注意。在问清来意后,店员礼貌地把他们带到了那辆宝马7系旁。
维修已经完成了,重新上了漆,清洗得干干净净。
看着光亮如新,完全看不出半点儿破损的车身表面,蒋勇忍不住叹道:“这么一小块,就要两万多啊……”
他伸手想去摸摸,结果还没碰到就被一旁的付路萍给推开。
付路萍瞪他一眼,说道:“要是再碰坏了,我俩赔得起吗?”
蒋勇这才回过神把手缩回,讪讪笑了笑,顺势向店员问起了维修所需要的费用。当听到两万七千元的数字时,二人都一并陷入了沉默。
亲自听到店员讲,与车主在电话里告知,所面临的冲击感是全然不同的。蒋勇分外自责,不禁内心叹息,倘若不是自己一时走神闯红灯,违反了交通规则,何必要白白赔这么大一笔的冤枉钱呢?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卖,他们问店员:“这笔钱,可不可以分期付啊?我俩手上都不太宽裕……”
店员示以职业性微笑:“抱歉先生,我们这里没有这项规定。”
维修店不接受分期付款,车主要求二人把钱一次性还完。口袋空空的小两口十分为难,不得已只能再度打电话,积极向车主寻求协商。
电话拨了过去接通后,夫妻俩刚一开口,却听见车主在那头抱怨:“我现在手上也没钱,两万多的维修费都找亲戚朋友借来筹,你们困难,我不困难?我看你们还是早点把这笔钱赔我比较好……”
电话挂断,夫妻二人心情沉重。他们细数了自己的家当,除了正开的这辆三轮车,就剩老家一栋破瓦房了,合计起来还值不了五千块钱。当初他们之所以到大城市来卖唱,就是因为老家太穷才离开的。
夫妻俩呆坐在地上,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办法。不知不觉夜色降临,已到了晚上。妻子付路萍眼神闪烁,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忽然站起身来对蒋勇硬气地说道: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是咱们的错,钱拿不出也要拿。现在就去街上吧,咱从今天开始辛苦一点,能多挣一分是一分,总得把对方的赔付给还清。实在还不清到时再说。”
蒋勇愣了愣,旋即叹了口气,想想还是点了头。
于是,夫妻俩带着孩子,驾上三轮车,向市区广场开去。
一个纸箱子、一个话筒、一个不大的音响,这就是二人挣钱的全部工具。他们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卖力歌唱着,声音说不上难听也说不上多动听,因而愿意给钱的人不多,数额通常在几块钱。
丈夫蒋勇唱累了,妻子付路萍就换去唱,闲下来的一人去旁边带孩子。
慢慢地,从人群聚集到人群涣散,看着城市最热闹繁华的地方变为最冷清之处,等到星月稀疏、灯影寥落,夫妻俩才收拾东西离去。
三轮车在城市里兜兜转转,直到郊区一个路灯下,居无定所的二人才停下车来,拿出两桶泡面,狼吞虎咽地吞食,把汤也喝得一干二净,同时买来面包之类的食品喂给孩子。
这就是夫妻俩的一天,此刻是他们一天中难得最开心的时候,同时也最揪心。
身为丈夫的蒋勇尤其自责。
当初结婚时,他曾向妻子付路萍承诺,将来一定要带她过上无忧无虑的好日子,可现实却是只能让对方和自己一起风餐露宿,以泡面果腹。如今因自己疏忽,刮花豪车,欠下巨额债务,以致于不得不省吃俭用,要妻子与自己一同承担。
而听着蒋勇愧疚地道歉,付路萍并不责怪,只是牵着他的手笑笑,说事已至此,该走的路还是得走下去,付路萍抚摸着丈夫的手背,悉心地安慰道:“慢慢来吧,有什么难题,想办法解决便是了,慢慢来吧……”
两人温存片刻,又携手来到车上,怀抱着孩子入睡,第二天继续共同面对新的生活。
不停歇地卖唱,尽可能节省每一笔支出,努力攒钱。即便如此,一天下来所得,仅不过比以往多那么十几块钱,相对于两万七千多块的赔偿数目,这就像是毛毛雨、杯水车薪。
事实上,对夫妇二人来讲,自身的困窘其实在其次,最对不起的还是年纪尚小的儿子。
夫妻俩没有固定的居所,三轮车就是一个缩小版的家,出行必须将孩子带在身边。身为父母却没法使自己的孩子如其他人家的小孩一样,在无忧无虑的欢乐中成长,这让夫妻俩的内心满含无奈。
然而钱是必须得还的,俗话说“人穷志不穷”,蒋勇夫妇有自己的骨气,无论怎样他们都不会逃避这笔债。
两人的情况,很快被周围一带的人知晓了,大家纷纷感动于这对残疾夫妇做人的坚强、善良品质,一些热心市民主动献上自己的爱心,往箱子里投钱。有些父母还拿来水果、牛奶等食物,要蒋勇、付路萍夫妇多给幼小的孩子补充营养。
这些好心人的善举,让夫妻俩分外感激。看着前来帮助自己的人们,夫妻俩的眼眶逐渐湿润,忙碌一天的劳累似乎于此刻一扫而去,他们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和期盼。
但是,就在情况渐渐好转的时候,一场意外又再次降临到了这对苦命夫妻身上。
2018年9月,距离刮花豪车事件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因为平日里无休止卖唱,驾驶三轮车的蒋勇休息不足,以至开车时精神恍惚,结果一不小心,再次出了车祸。
这次就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了,车子直接被撞飞,翻滚倒地。
车上,负责驾驶的蒋勇当场昏迷,被紧急送进了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妻子付路萍伤得没那么重,但也是浑身多处骨折,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孩子被母亲紧紧抱住,所以只受了点轻伤。
夫妻俩出车祸的事情,很快被宝马车主知晓了。
勉强算是因祸得福。宝马车主看到二人如今的情况,再联想到这几个月里他们纵然穷困也坚持还钱的宝贵品质,便索性不再追究,免去了两万多的赔偿。
最后,车主还去看望了夫妻俩,义正言辞地告诫他们,以后一定要好好遵守交通规则,照顾自己,也保护好孩子的安全。
蒋勇与付路萍及孩子一家三口,于医院待了一阵子后,安然出院了。他们被记者采访,事迹经媒体报道宣扬,得到了众多社会好心人的援助,当地的扶贫机构还为他们建了一座新房子。
2018年,蒋勇带着家人回到自己的家乡创业。在四川资阳市乐至县残疾人创业协会的帮助下,他们养起了土鸡,且经营得还不错,一年后规模扩大到好几百只,收入相较于从前有了很大提高。
日子一天天变好,孩子也在他们身边一天天长大。饱受各种曲折和磨难的残疾夫妻,在政府部门和社会好心人的帮扶下,终于过上了安定幸福的生活。
“你还好意思打我们电视台的电话!
你还好意思找我们来帮你要钱!
还要我们给你申请低保!
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2021年的一天,在长沙岳麓区的一个居民小区里,记者用高八度的分贝大骂着一个男人。
被骂的男人,一声不吭,偶尔晃动下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旁边,是一个坐着轮椅、低头垂泪的女人。
到底是什么情况,让这位记者如此“失态”?
那个男人又做了什么“脸皮厚”的事呢?
我们一起去看看。
男人名叫龚文山,女人是他的妻子颜朵。
记者是龚文山打电话邀来的。
他给湖南都市《寻情记》栏目组打了热线,诉说了自己家庭遇到的难题。
妻子身患小脑萎缩,现在身体每况愈下,生活已经完全无法自理,连说话都变得异常困难。
情况如此危急,他却拿不出钱医治妻子。
自己家是征收户,几十万元征收款都被亲姐龚依娜牢牢攥在手里,不愿意分出来。
一边是需要钱治疗的妻子,一边是攥着自己钱的亲姐姐。
他需要栏目组的帮助。
记者随后赶到了长沙岳麓区坪塘某小区,龚文山一家人就住在那里。
面前的龚文山,瘦高个,穿着得体,显得挺精神。
而轮椅上坐着的颜朵,满脸皱褶,加上僵硬的身体和表情,老态尽显。
“只要有钱,我基本上带她去搞疗养了,搞针灸、打消炎针,每三个月我就带她去医院打一次消炎针。”
“但现在没钱,已经停治两年了,现在她连厕所都上不了。”
作为征收户,按30万人头费算,自己家三口人,应得征收款就是90万元。
但亲姐卡着钱,自己家只拿到60万,姐姐那里应该还有他几十万。
他告诉记者,自己不受亲戚们待见,都是因为娶了残疾妻子颜朵。
他们早就说过,妻子会害他一生一世一辈子。
但他还是选择了颜朵,承诺要照顾她一生一世一辈子。
龚文山侃侃而谈,话里话外全都是对妻子的款款深情和不离不弃。
轮椅上的妻子听到龚文山的话,费力地抬了抬头,她瞪大眼睛,眼神复杂。
但随即又像爆了的皮球,偃旗息鼓,低下头,不再有反应。
家里的地板擦得很干净,阳台上晒了一晾衣杆的衣服,窗户上还挂着喜庆的小挂件。
一眼看去,家电齐全,整体也算整洁。
特别是听到龚文山说,自己是头婚。
而残疾的颜朵是二婚,还带着一个儿子时,节目组的人不禁都在内心感叹:
这不就是个“绝世好男人”吗?
如今,他为了能给妻子继续治疗,求助栏目组讨回自家应得的钱,这不也是合情合理吗?
龚文山上门找姐姐龚依娜理论。
没成想,刚见到弟弟,龚依娜就破口大骂,还气愤地将他往外推。
“你别到我这里要钱,滚出去!出去!”
记者小心求证,问她是否拿着弟弟的征收款。
闻听此话,龚依娜随即大爆发:
“我要卡了他的钱,我会遭雷劈!劈死都可以!
我有两个弟弟,父子三人的征收款是220万。
龚文山分了60万,父亲和小弟每人80万。
他的钱我没拿着,本来龚家表哥管着,但已经给过龚文山60万了。”
打老婆、打继子,不信你问问他老婆!
我巴不得派出所把他抓进去坐几年牢!”
龚依娜连珠炮似的一番话,着实让记者发懵。
那个“绝世好男人”原来还“打老婆、打继子”?
看来什么事情也不能太感性了,差点信了龚文山哭诉出的那一片深情。
而且,姐姐龚依娜还说,60万元早就给他了。
那龚文山这样大张旗鼓地叫来记者,又是什么操作?
根据姐姐的说法,当初家里人都不同意龚文山和颜朵结婚。
但他们既然成了家,家里人也不会对颜朵见死不救。
但问题出在弟弟身上。
他说十句话都不能信一句,物业和派出所都清楚,他们会佐证龚依娜的这些说法。
一圈了解下来,节目组的跟拍人员不淡定了。
龚依娜口中的表兄,名叫龚田,提起龚文山直摇头。
“龚文山背地里打老婆孩子。
太能挥霍了,酒肉朋友又多。
亲戚们帮他保管了点钱,是帮他装修了他的两套房子。
他那60万元征收款早就给他了。”
亲戚们也纷纷接茬说,还亏得龚田保管了钱,装修钱才有着落。
在亲戚和邻居们的眼里,龚文山是个有太多恶习的人,赊账、挥霍,根本没有过日子的心。
社区说,龚文山没有一份工作能做长久,还毁坏电梯,持管制刀具,是出了名的“问题中年”。
酒后殴打妻子和继子,更是常事。
早些年,颜朵手指还能动时,经常向社区、残联寻求帮助。
他们也几次三番进行过调解,但龚文山屡犯不改。
派出所说,龚文山是这里的常客。
只是,念在他有重残的妻子和年幼的孩子份上,才没有抓他,只是罚了款。
一系列走访结束后,基本可以理出龚文山所得征收款的数额和去向。
人头费每人30万元,龚文山一家应该得到90万元。
龚文山选择的方案是,要60万征收款和两套房子。
无论房子,还是钱,都有颜朵和儿子的份。
60万元已经给了龚文山,但仅仅5年时间,龚文山就将这些钱挥霍完了。
那龚文山说的、做的,这个“绝世好男人”难道是伪装的?
他和颜朵结婚,是另有所图?
2011年,龚文山和颜朵在网络上相识。
彼时,龚文山40岁,未婚;颜朵已离异8年,身边带着一个孩子。
颜朵和前夫生下孩子不久,患上了“小脑萎缩”,身体渐渐不听使唤。
想起她和妹妹年纪还小时,母亲就是因为这个病去世。
颜朵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病是遗传的。
母亲僵硬的身体、行尸走肉般活着的样子,颜朵一想起来就心惊胆战。
雪上加霜的是,丈夫怕受拖累,毫不留情地抛弃了她和儿子。
为了治病,她花光了所有积蓄。
无奈之下,只好带着儿子回到郴州的父亲家里。
一个人也出不去,找工作自食其力更是奢望。
她只能力所能及地帮家里干些活,有空上网看看外面的世界。
颜朵偶尔会在网上聊聊天,聊胜于无,有个人说说话总是好的。
而龚文山的出现,给颜朵单调的生活带来了一抹色彩。
龚文山会跟她讲新鲜的事情、幽默的笑话,来逗她开心。
颜朵秀丽的脸庞,不俗的谈吐,也让龚文山欲罢不能。
这一聊就持续了三年。
面对颜朵的不幸,龚文山对她同情不已,萌生了想要帮她的心思。
他话里话外的关心,让颜朵冷却的心有了暖意。
两人聊到了颜朵的经历,又让龚文山对颜朵另眼相看。
原来,颜朵是个很努力的女人。
她出生在郴州农村,家庭贫困。
十八岁时,颜朵去了广州打工。
那时的颜朵,出落得明眸皓齿,如姣花照月。
因为爱好化妆,打工之余,颜朵还上了化妆培训课程。
平日里,通过免费给小姐妹们化妆磨练手艺,一段时间后,颜朵竟然越来越上道。
后来,她考取了证书,做明星化妆师工作。
天赋加上努力,她的妆发作品屡屡获得大奖。
接触到的是星光璀璨,谈吐间也水涨船高,颜朵越来越有光彩,前途一片光明。
哪个女人不爱美?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了美?
美丽的颜朵,也有了自己的意中人。
成家生子,事业有成,炫彩魅影中,颜朵度过了几年美好的时光。
但一场病,让她失去了这一切。
颜朵一吐心中郁闷,龚文山异常耐心地倾听。
颜朵将自己的照片发给龚文山,龚文山细心收藏了起来。
看到颜朵和明星大咖的合影,在对颜朵的爱意上,龚文山还多了一份欣赏。
两个人聊得日渐深情,感情的闸门渐渐向对方打开。
他们从网上聊到了网下。
2014年初,龚文山来到了颜朵郴州家里。
初见颜朵,龚文山还是眼前一亮。
绿色的衣服,将颜朵温润娇俏的脸庞衬托得更加白皙秀丽。
她拄着拐杖,一脸笑容,站在龚文山面前。
虽然拖着病体,但依然掩不住她窈窕的身材和美丽的容貌。
仅此一面,龚文山就下定决心,要和颜朵结婚,他要照顾她一辈子。
他告诉颜朵,自己家是征收户,征收款按人头发放。
自己和颜朵母子,三人加起来有几十万。
而颜朵,也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
一是可以减轻父亲的负担;二是征收款可用来治病。
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愿意照顾自己一辈子,她希望和他开启一段新生活。
但颜朵的父亲并不同意。
女儿是残疾,还拖带着一个儿子,身体也没法再生育,龚文山娶她到底图什么?
他总觉得龚文山另有所图。
龚文山的家人也不同意。
他们说,娶个轮椅上的残疾人,会拖累他一辈子,不知道他脑子怎么想的。
可以说,从一开始,两个人的结合就没有得到双方家人的祝福。
但他们还是冲破阻力,到长沙领证结婚了。
婚后不久,颜朵发现,龚文山越来越不是那个能让自己依靠的人了。
两家人都没想到的是,当初铁了心要娶回颜朵的龚文山,婚后竟然家暴起了颜朵和继子。
在所有人看来,龚文山是个矛盾体:
一边说要照顾颜朵一生一世一辈子,一边酒后对她和继子拳打脚踢;
一边打肿脸充胖子,挥霍财物东请客西做东,一边弄得众叛亲离人人嫌弃;
年届五十,却幼稚蛮干,破坏公物,手持管制刀具,成了远近闻名、人见人躲的中年地痞。
头几年,被家暴的颜朵会寻求父亲或物业的帮助。
但近两年她的病情加重,用手指敲个信息都很艰难,求助也变成了一件难事。
她究竟受了多少次家暴,忍下了多少委屈,已经没人能说得清。
龚文山越来越变本加厉地折磨颜朵,越来越不避讳当众家暴。
甚至当着颜朵父亲的面,掐颜朵的脖子,吸一口烟烫一下她……
有一次,颜朵父亲报了J,龚文山被派出所抓去关了5天。
出派出所后,龚文山放话说:
“你整了我,我就要整你的女儿!”
此时,颜朵面对的,成了一个活脱脱的恶魔。
龚文山将颜朵和继子的40万元人头费,挥霍得只剩几千元。
继子恳求他留点钱给自己上学用,却被他用酒瓶砸成脑震荡住了一周院。
最终,继子被迫离开长沙去了生父身边生活。
记者走访的那天,正值饭点。
颜朵在喝菜汤,哆哆嗦嗦地操作多次,几乎喝不到嘴里。
可龚文山却两手插兜,冷眼旁观,丝毫没有要帮颜朵的意思。
记者问颜朵到底过得怎么样,颜朵含糊地咕噜出一句:
“平时还好,喝了酒(龚文山)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她还说,自己被打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重。
她再也不想待在这里了,想回郴州老家。
眼泪顺着她僵硬的脸淌下来,流到嘴里,流到下巴颌。
她就是想去擦擦泪,都很费劲。
2014年结婚时,颜朵还是一个美貌温润的女子。
如今,病痛和家暴的双重折磨,已经让她变成一个衰老僵硬的“怨妇”。
对于颜朵说想回郴州老家,龚文山自作多情地解释:
“她不想连累我,可是郴州她父亲也不要她……”
他说,别人都劝自己离婚,毕竟他还得传宗接代。
他已经咨询过残联,问自己能不能离婚,得到的回复是“不能”。
龚文山不停地替颜朵想回家做解释,可颜朵并不买账。
从他语无伦次的辩解中,可以听出来,如果颜家人愿意让颜朵回去,他是太愿意脱手了。
平常,龚文山是怎么照顾颜朵的?
“我没让她饿死,就是大发慈悲了。”
这话,还真不是个正常男人能说出口的。
那么,一心想回家的颜朵,能如愿吗?
颜朵的父亲很清楚女儿的境遇。
他亲眼看到了龚文山怎么对女儿施暴,至今,女儿的身上都留着被烟烫过的伤痕。
他说:
“以前她会讲(自己受苦),现在讲不出了,她就算不回来,我都能知道(她挨打)。”
也就是说,父亲知道龚文山随时随地对女儿实施家暴。
但颜朵的父亲却表示,自己并不同意大女儿回家。
因为二女儿也是这个病,闹得家境一直很拮据。
再说自己又结了婚,照顾不了颜朵。
视频电话里,颜朵和父亲有段这样的对话:
“我想回来,二娘在不在家?”
“你二娘出去做事了。”
“你在龚文山那里,他带你带得辛苦。
他待你不好,你就忍着,你不要想别的了。回来我们也照顾不了你。”
“你当时不要跟他在一起,就没有这些事了。”
那一头,颜朵泣不成声,声声哀求;
这一头,父亲冷冰冰的话,寒入骨髓。
没有安慰,没有心疼,只是推脱,还有抱怨。
颜朵眼里流着泪,心里指定也在滴着血。
颜朵的父亲解释说,当初龚文山利用女儿领了几十万征收款。
现在自己领回女儿,那不是便宜了他?
二婚的丈夫,变成了恶魔;寄予希望的父亲,拿女儿置气。
不幸的颜朵,一次次被所谓的亲人刺伤,这样的命运着实让人心寒。
无奈之下,颜朵费力地在手机上敲下“机构”两个字。
她所说的机构,是长沙市岳麓区残联和上善助残服务中心。
之前,颜朵曾在上善助残服务中心待过一年多。
但因为龚文山不履行监护职责,还惹事生非,无奈,机构只能让颜朵回家。
如果再去,一是需要龚文山配合,再就是需要护理费用。
听到需要缴费,龚文山当场就不干了。
“我没有钱,我自己一天要一两包烟啊……这里一个月要一两千啊。”
在龚文山眼里,颜朵还不如两包烟!
这才惹怒了记者,发生了开头那一幕。
之后,记者苦口婆心地规劝龚文山,让他善待颜朵。
在当时环境的压力下,龚文山当场表示,自己会继续照顾颜朵。
但轻飘飘的诺言,早已成为这个男人随口而出的习惯,他的话还有几分可信度呢?
社区人员告诉记者,其实刚结婚的时候,龚文山并不是这样的,他将颜朵照顾得挺好。
龚文山曾搬出一摞摞医院诊疗单,证明自己为颜朵付出过时间,也付出过金钱。
但不间断的治疗,不能治愈的疾病,让他的心态渐渐崩了。
“我累了,也厌倦了,我看着她烦躁……想离婚了。”
后悔结婚的时候,他忘了自己许下的“一生一世一辈子”的诺言。
2014年,龚文山和颜朵结婚时,已经知道颜朵患病,甚至知道她有可能活不过45岁。
而那时候的义无反顾,现在看来也还是一时冲动。
但无论什么样的情况和心态,都成为不了他虐待颜朵的理由。
不爱了,可以散了,正确的方式很多,家暴却是最龌龊的一种手段。
不能否认,当初他确实对颜朵有过动心和爱意,也在某个时刻对他们的未来充满了激情。
他有他的善良,但他却也真正地对颜朵造成了更深的伤害。
后来的恶,终是抵消了先前的善。
颜朵的父亲对女儿的态度,同样让人不寒而栗。
对比龚文山,那种冷酷有过之而无不及。
颜朵已然不幸,身患遗传性不治之症,失去事业,还遭前夫抛弃。
龚文山的出现,让她对人生燃起新的希望。
不成想,却又身陷狼窝,频遭家暴和虐待。
亲人背离,亲情不再,一颗滴血的心游移无根,无处安放。
能被更多的人和媒体关注,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幸运的事。
社会的关爱成了她人生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是否能依托着这根稻草安安稳稳地度过后半辈子呢?
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但愿颜朵能得到更多的善待,但愿奔赴爱情的女人们,一直保有自己的理智。
千万别一个猛子扎到底,到头来,只伤到了自己,追悔莫及。
作者:朱小鹿&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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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业一门心思搞科研,副业用零碎时间写稿。
用动人的笔触,写走心的真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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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胡昊
排版 / 小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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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咱们的概念中,故意伤害罪均是一方对另一方的严重伤害,本次案件中,是双方互殴的行为。那么,这种互殴怎么认定呢?案情是这样的。
宅某与宋某美系再婚夫妻。宅某曾于2015年3月因犯故意伤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一年,其孕有一子,在新疆老家随同前妻生活。宋某孕有两女,系本地人。两人于2017年再婚后,宅某便住进了宋某美父亲的宅基地,与宋某美的两个女儿、以及父亲宋某、母亲周某共同居住。起初,两个人的婚姻因为宅某的案底被宋某美的父母强烈反对,但是最终二老胳膊拧不过大腿,还是成全了两人。
婚后,宅某与宋家二老经常起冲突,根据宅某供述,因为宋某经常对他进行人格侮辱,几次要将其被褥扔出,要赶走自己。宅某因在本地人生地不熟,没有去处,故一直忍气吞声,寄人篱下。然而宋某认为,两人之间的矛盾源于宅某婚后恶习不改,仗着自己身高马大,一言不合便言语威胁,且工作系大车司机,经常黑白颠倒,昼伏夜出,还爱喝酒,家里两个正在读书的孙女被闹的没法好好休息。
2020年9月份的一天,早晨宅某收工回家,正好赶上二老起床送孙女上学,宅某一身酒气,与宋家二老对视并未打招呼,双方因谁瞪谁,为什么瞪的问题争执了几句,宋某照例放话,你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你不弄死我我今晚就弄死你。当晚凌晨,宅某交完车回到家,看到其妻子哄着两个女儿在一层客房睡觉,平时这间房屋用来出租,前几日租客刚走,房屋一直空置,且屋内没有被褥用品,这天回来,宅某发现,两个孩子不仅在一楼,且屋内有被褥,这让宅某感觉到不太对。
他与宋某美、宋家二老均住在三楼,上楼以后,宅某发现家中三楼客厅坐着宋某的弟弟和弟妹,正在看电视。凌晨不走,还在这边看电视,于是,宅某认定,宋家人想联合起来打他。这时,宋某又因谁瞪谁的问题,开始对宅某骂骂咧咧,宅某也还了嘴,宋某妻子周某于是向之前几次一样,将宅某的被褥从卧室扔到了客厅,并喊他滚出他们家。
双方越发争执激烈,宅某转身下楼,去其汽车后备箱拿出一把匕首,揣进了怀里,再次上了楼,上到三楼以后,宅某直接将三楼通往二楼的铁门关上,钥匙拧断,半截钥匙卡在了锁眼里。宋某的妻子周某见状,边辱骂边抬手给了宅某脸部几个巴掌,同一时间,宋某从阳台门边拿了一根太阳伞的伞杆撬门。被扇了巴掌的宅某被激怒,将刀从怀里掏了出来,宅某的再婚妻子宋某美在哄睡孩子后上到了三楼卧室,听到动静其从卧室走到了客厅,宅某一把扯过宋某美,将匕首对着宋某美的后脖颈,口中仍在与宋家二老争执。
周某从沙发垫子后拿出一根擀面杖,照着宅某握匕首的左手肩膀和手臂击打,宅某将宋某美放开,此时宋某的儿子宋某辉从外侧踹铁门。宋某也非常生气,与宅某互殴起来,其用遮阳伞的铁棍击打宅某,宅某用匕首向宋某挥打。之后,宅某的左手、肩部均不同程度受伤,经鉴定系轻微伤,宋某的头部受伤,经鉴定系锐器伤、轻伤二级。
后,宋某美报警,宅某被逮捕。2021年10月,法院经审理,最初判决:被告人宅某犯故意伤害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罪名成立,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三个月。
这个案件中,被害人宋某与被告人宅某,并非一方无事生非、一方天降横祸,而是,源于家庭纠纷琐碎,且被害人一方有言语激化矛盾、先行动手、预先让亲属来家里壮声势等行为,故,本案的发生一定程度上系被告人激情行为,且有一定程度的防卫情节,那么,这种互殴的行为应该怎么认定呢?
首先,我们来看一下,故意伤害罪的构成。
故意伤害罪,是指故意非法伤害他人身体并达到一定的严重程度(致人重伤的,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应受刑法处罚的犯罪行为。
客体要件
本罪侵犯的客体是他人的身体权,所谓身体权是指自然人以保持其肢体、器官和其他组织的完整性为内容的人格权。
客观要件
本罪在客观方面表现为实施了非法损害他人身体的行为。
1、要有损害他人身体的行为
损害他人身体的行为的方式,既可以表现为积极的作为,亦可以表现为消极的不作为。既可以由自己实施,又可以利用他人如未成年人、精神病人实施,还可以利用驯养的动物如蛇、狗等实施。既可以针对人身的外表,造成外部组织的残缺或容貌的毁坏,又可以针对人体的内部,造成内部组织、器官的破坏,妨碍其正常的功能活动。
2、损害他人身体的行为必须是非法进行的
如果某种致伤行为为法律所允许,就不能构成故意伤害罪,如正当防卫造成伤害而未过当的,医生对病人截肢治病等。经被害人同意的伤害,是否合法,要做具体分析。
3、损害他人身体的行为必须已造成了他人人身一定程度的损害,才能构成本罪
只是一般性的拳打脚踢、推拉撕扯,不会造成伤害结果的,则不能以本罪论处。伤害结果其表现可多种多样,有的是破坏了他人组织的完整性,如咬去鼻子、砍断手脚;有的是损害了他人器官的正常功能,如听觉、视觉、味觉丧失,精神失常等。但就结果的严重程度而言,则有3种形态,即轻伤、重伤或死亡。如果没有造成轻伤以上的伤害如没有达到伤害等级或虽达到等级却属轻微伤,则不能以本罪论处。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 有关规定,以医学和法医学的理论与技术为基础,结合法医检案的实践经验制定,为轻伤鉴定提供根据。《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标准》由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司法部于1990年7月1日起颁布试行,共计六章第五十六条。
《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国家安全部、司法部 于发布<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标准>的公告》为进一步加强人身损伤程度鉴定标准化、规范化工作,《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标准》自2014年1月1日起施行。《人体重伤鉴定标准》(司发[1990]070号)、《人体轻伤鉴定标准(试行)》(法(司)发[1990]6号)和《人体轻微伤的鉴定》(GA/T 146-1996)同时废止。依据该标准,对损伤程度进行认定。
主体要件
本罪的主体为一般主体。凡达到刑事责任年龄并具备刑事责任能力的自然人均能构成本罪,其中,已满14周岁末满16周岁的自然人有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或死亡行为的,应当负刑事责任。
主观要件
本罪在主观方面表现为故意。即行为人明知自己的行为会造成损害他人身体健康的结果,而希望或放任这种结果的发生。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故意伤害他人身体,本法另有规定的。
从本案看,宅某与宋某互殴,双方均为成年人,均有伤害对方的故意,也均造成了对方不同程度受伤,在这种情况下,但不同的是,宋某造成了宅某轻微伤,宅某造成了宋某轻伤二级。故意伤害罪,需造成轻伤以上(包括本数)的伤害,如没有达到轻伤以上(包括本数)伤害等级,即仅为轻微伤以下(包括本数)等级,则不能以本罪论处。
故,本案中,虽然双方系互殴,均对事情的发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因造成的伤情程度不同,从而,仅宅某触犯了故意伤害罪。
纵观本案,被害人宋某以及被害人配偶周某在伤害发生之前,不停言语辱骂刺激被告人宅某,将被告人被褥扔出,给被告人老家重病父母打电话,而且,被害人配偶周某首先动手打了被告人脸部巴掌,以上种种行为,均是酿成本次案件的直接诱因。而宅某,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将生活琐碎上升为恶劣的刑事案件,从而造成了现在不可挽回的局面。老家的重病父母以及年幼儿子,本全部依靠宅某为唯一经济来源,可以在大城市立足也是两位耄耋老人在邻里八乡唯一炫耀的资本,现在宅某锒铛入狱,老人和孩子又该如果生存下去。
本案足以给上有老下有小满是生活压力却又性格容易冲动的中年人们以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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