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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结合笔者实务经验、诉讼办理实务课程笔记、热心同行的建议,以律师办理诉讼业务为主题,从委托、庭前、庭审及案件管理四个阶段,整理归纳各阶段办理要点,供大家参考。
一、委托阶段
1. 接待当事人
- 事先和当事人协调好面谈时间,地点最好是在律所并提前和行政前台预订会议室,通过微信、电话、邮件等告知律所地址信息。
- 对于有意向的法律咨询,事先做好法律关系图、检索报告等。
- 律师引导当事人一问一答的形式最好,先了解当事人诉求,再询问案件事实,在现有材料的基础上给出初步法律建议及诉讼代理方向。
- 做好接待会谈笔录,基本内容应包括:时间、地点、人物、当事人真实的委托目的,重点记录案件事实发生背景及经过、主体关系等。会谈结束后经当事人确认无误后签名。
- 初步筛选当事人提供材料,并核实来源,初步判断能否作为本案证据。全部材料扫描复印留存,应出具接收材料书面清单,尽量不保存原件,如接收原件,返还时也应当出具文件返还确认清单。
- 制作现有材料及后续补充材料清单,便于后续回顾案件,避免细节遗漏。
【工作提示】
- 该阶段最好是律师掌握谈话过程的节奏,以当事人的合理诉求为基础,提出令人信服的专业意见。如当事人坚持追求不合理的诉讼目标,谨慎接受委托。
- 独立接待当事人前,应当初步了解案由,事前完成检索工作,事中重点了解案件事实,不过多作出法律结论。对于重点事实及细节注意询问清楚,切勿模棱两可。
2. 报价及收费
- 预先准备好报价依据文件,具体包含当地律协发布的律师收费管理办法、律所自主定价收费依据。
- 收费方式主要分为:固定计价、风险代理收费、计时收费。注意风险代理收费的例外情况。选择风险代理收费须慎重。
- 收费后及时为当事人开具发票,电子版扫描留存,纸质版及时送达给当事人。
【工作提示】
- 对于有委托意向的咨询面谈,可事先将律师费计算出来,给出当事人一个相对固定的报价范围。面谈时可将计算依据、计算过程展现给当事人,以获得信任感。
- 如案件可能涉及多个诉讼阶段程序,对于一审、二审、再审、执行每个阶段分段收费,应充分告知当事人。有必要的情况下,可采取计件方式收费。
3. 办理委托手续
- 接收正式委托前,须进行所内利益冲突审查。如存在利益冲突,则需要告知当事人,并征得当事人的有效豁免函。
- 事先准备好电子版、纸质版委托材料:律师聘用合同/委托代理协议、授权委托书、律所公函,各一式二份。律师聘用合同中须明确送达地址,委托书注明代理律师联系方式。
- 当事人身份证明材料:自然人居民身份证、法人及其他组织营业执照及法定代表人证明、法定代表人身份证明,各一式二份。
- 如通过邮寄材料,则须向当事人提供材料清单,注明材料名称、份数、备注事项。依此类推,可做好起诉材料清单、答辩材料清单。注明:邮寄地址和联系人信息。
- 风险告知书等其他材料。接受委托前也应当充分告知诉讼风险,不做胜诉承诺。
【工作提示】
- 该阶段常见低级错误,将当事人诉讼地位、管辖法院列错。根据一审、二审、再审等不同程序,委托人的诉讼地位称呼不同。例如将二审中的上诉人写成原告。地域管辖按照《民事诉讼法》及相关司法解释确定,级别管辖根据案件诉讼程序及当地不同层级法院设置确定。
- 律师聘用合同表述应无歧义,尤其是在起草风险代理条款时,为避免发生争议,要准确约定不同诉讼结果下律师费如何支付。例如代理被告这一方,原告撤诉情况下如何支付律师费,都需要预先约定。
- 授权尽量选择一般授权,如须特别授权,须先向当事人解释说明,并征得其同意。授权范围要清楚列明授权事项,不能只写明“一般/特殊授权”。如有必要,转委托也须得到当事人授权,并在授权委托书列明。
二、庭前阶段
1. 收案准备工作
- 委托手续完成后,及时建立微信群或邮箱群,用于今后工作的沟通。
- 和当事人确认是否需要申请诉讼财产保全、证据保全、鉴定评估审计等。
- 查询双方当事人的工商登记信息,确保名称正确无误。常见错误示例:X有限责任公司写成X有限公司。
- 确认是否属于法院主管及管辖法院,是否存在仲裁协议等。
- 审查诉讼时效、除斥期间是否经过,并充分向当事人释明。
【工作提示】
2. 证据收集及分析
- 收集阶段:委托阶段完成初步证据收集,所有材料均应形成 PDF 文件,及时存储;立案前完成基本补强证据收集,向委托人出具书面补充证据清单;对于无法自行收集的证据应立案后向承办法官申请调查令。
- 取证途径:当事人自行取证、律师取证、法院依职权取证。
- 收集方法:向第三人、第三方机构等取证、现场勘察、实地考察、电子数据公证保全。
- 证据分析:事实上在收集证据的过程中,也是对证据材料筛选、排列组合的过程。证据分析应从宏观、微观角度把握,将证据和事实一一对应,重要证据要审查全面,不遗漏细节。反复推敲,总会有新发现。最后形成专门的证据分析报告。
- 证据整理:外文类证据需要体现翻译成中文版本,影像录音等证据,要提前刻录光盘,并形成文字稿。对于监控视频,文字稿可先简要描述事情大致经过。录音材料可借助语音转换工具初步形成文字稿,再进行人工校对。
【工作提示】
- 除了书面分析现有证据材料,不要忽视实地现场考察的取证渠道。例如:建设施工合同纠纷中,去一次施工现场有利于深入了解案情,涉案工程的施工现状,所涉及哪些主体等等。同时也方便取证,如施工现场的项目牌、工程何处存在质量问题。可通过录取视频方式上传至第三方软件公证留存。
- 法院依职权取证范围原则上不超过当事人自行取证的范围。
3. 法律及案例检索
- 检索方法没有诀窍,选自己顺手的检索工具、软件。用心用心再用心。
- 检索顺序:先找法条,在对案涉法律法规已有概括性认识的前提下,理解后再检索案例。
- 法律条文检索有面有点:从法律、司法解释、地方性法规、管理办法、各地高院指导意见等等。
- 案例检索把握类案要点:同一案由、诉讼请求、争议焦点。优先选择同一法院的案例。注重同类案件的精细研读,对于有典型价值的案例,也可后续提交法院参考。
- 无效检索的根本原因:没有方向,无法固定检索关键词。解决办法:对某一大类的法律问题,通过日常零散的检索形成思维体系,利用 Excel 表建立自己的检索库,提高今后检索效率。
- 常用的检索网站建立网页收藏夹,并进行分类:法律法规检索、案例检索、主体信息检索、行业专业网站等。
【工作提示】
- 强烈建议先检索所有相关的法律法规后,再去检索案例。为避免重复检索,可将检索到有用的信息统一汇总。可借用检索网站→创建收藏夹→关键词命名形式保存。
- 具体法律条文依据等可整理形成 Word 版,支撑己方观点的指导案例可提前打印,为庭审提前做准备。
4. 初步形成代理方案
在完成事实基本固定、证据材料分析、法律检索工作后,律师应当初步确定代理方案,方案可以是以法律意见书、案件分析报告形式,也可以是大体的代理思路。主体内容大致包括:
- 概述基本事实:以时间线形式展现。对于时间跨度长的复杂案件,可借助大事记、时间轴、可视化图表列明事实。
- 分析诉请、答辩要点。例如:代理被告方,先着重分析原告的诉讼请求、事实及依据,后确定可能的抗辩要点。
- 法律依据。列明与本案相关的法律依据,以及存在哪些法律适用争议。
- 案例分析(如有必要),不是所有案件都必须进行类案检索分析。
【工作提示】
- 学会根据诉讼地位的不同,转变诉讼代理思路。代理原告,以攻为守,重点要寻找诉请的支撑依据。而代理被告,则以防为首,重点找原告方的漏洞。确定代理方案/思路多斟酌、比较选择,代理观点首先要说服律师个人,才能令委托人信服。
- 一份完整及格的案例分析报告,必须要有结论。实习律师在该部分工作的常见错误,什么都分析,就是没有一个结论,或者有结论,但不够明确。学会以问题为导向,以解决问题找到答案为终极目标。
5. 诉讼材料准备
- 此处的诉讼材料须基本满足立案要求,建议制作一个诉讼材料清单,便于正式案前做最后一步审查。诉讼材料主要分为几类:委托手续材料、当事人身份材料、必备法律文书材料、送达地址确认书及胜诉银行账号等。
- 当事人身份材料:企业—营业执照副本、工商信息报告、法定代表人证明及身份证复印件;自然人—身份证复印件、居住证复印件等。
- 必备法律文书材料:民事起诉状/上诉状、民事答辩状、反诉状,这几类都属于法院必读的文书,尤其要重视,内容定稿前需和当事人充分沟通。部分地区法院要求:原告为法人或其他组织的,起诉状应当加盖单位公章,并有其法定代表人或主要负责人的签名或盖章。
- 证据目录及证据材料,单个证据按照证据目录对应序号和名称命名。完整证据须进行编页,页码选择在右下角。证据材料按照分组用长尾夹整理,页数少则使用订书机装订,沿 A4 纸等腰对角线装订。
- 书面质证意见,质证意见围绕证据真实性、合法性、关联性及证明事项、证明力大小展开。
【工作提示】
- 所有诉讼材料按照 N+1 份数准备,全部 A4 纸单面打印。
- 建议大家在工作过程中反复思考,文书写作方面自身存在哪些缺点,有意识地去改变,搭建好每种文书写作的思维逻辑。只有自己总结的,才完全属于自己,运用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6. 立案
- 立案材料:委托手续材料、双方当事人主体材料、起诉状/上诉状/再审申请书、证据目录及证据材料。
- 网上立案注意点:不漏材料、尽量以彩色 PDF 文件格式、证据材料电子版按照目录序号+材料名称命名,并按照顺序上传。
- 立案受理后,在收到法院受理通知书等材料后,应当及时将材料发送给当事人,提醒当事人按照缴费通知单载明时间缴费。切记缴费凭证要保存电子版留存。
- 立案分配承办法官后,要及时记录法官、书记员姓名及联系方式。
- 邮寄纸质版材料,要在备注栏注明案号及当事人信息。材料较多情况下,可附一份邮寄材料文件清单。
【工作提示】
- 如今大多地区法院均支持网上立案、邮寄立案及线下立案。网上立案常常成功率低于线下立案。提高网上立案成功率,则是实习工作中最应当关注的问题。不同地区关于材料准备的要求具有差别,面对跨省市立案要提前了解清楚。可将不同法院的特别要求整理在一个文档里,作为立案的注意事项。
7. 保全
- 保全分为:诉前保全、诉中保全。诉前保全通常适用紧急情况,申请的条件也较为严格。诉中保全是在法院立案后申请。一般网上立案时即可上传诉讼保全申请书。
- 申请保全所需材料:诉讼保全申请书、财产线索信息、担保书/保险公司保函材料等。如现金担保须缴至法院代管账号,实物担保须提供对应登记信息。
- 证据保全主要包括:公正保全、申请法院保全。如微信聊天记录、录音录像可选择在公证处进行公正保全。对于存在灭失风险证据提前向法院申请证据保全。
【工作提示】
- 申请财产保全要充分考虑案件可能出现的结果,如有保全必要,可提前和保险公司取得联系。
- 保全裁定下达后,保全裁定书、保全结果通知单等材料务必保留并及时存档,该信息对于后续执行程序也十分重要。
三、庭审阶段
1. 庭前准备工作
- 阅卷。如代理二审或再审案件,应提前联系法院阅卷,对以往案件情况充分了解。
- 梳理庭审材料,查缺补漏。主要有:纸质版诉讼材料、补充证据、庭审提纲、法律依据、典型案例。对于事实复杂的案件,可准备可视化图表文件等。
- 庭审提纲主要作用是梳理代理思路,包括:基本事实梳理、开庭陈述、相互发问清单、争议焦点及对法庭可能提问的预测及回应等等。
- 补充证据尽量在庭审前一周递交法院,避免出现延期质证的情况,提高庭审效率。
- 如有必要申请证人出庭,须开庭前向法院提交申请书,同时确保证人可准时到庭。
- 在案件有必要调解的情况下,征求及尊重当事人的意见,提前拟定初步调解方案。
- 研读类案,观看审理法官的庭审视频,了解承办法官的开庭风格,分析法官关注的主要问题等。
- 召开庭前会议,向当事人再次确认案件事实细节,沟通代理思路。收到法院传票后,第一时间告知当事人,与其确认是否出庭,并视情况进行开庭辅导。
- 准备庭审提纲,主要包括案件的争议焦点、向对方发问的问题,以及对方和法庭的问题,如何回答等。
【工作提示】
- 庭前所有的法律文书,均是为庭审实战做准备。只有庭前准备充分,才能达到最好的庭审效果,而书面材料的内容及观点,律师必须构建清晰的思路,运用简洁有力且相对口语化的方式,贯穿于整个庭审表达。
- 在正式开庭前一周,律师至少要将所有材料再仔细分析 1-2 遍,一是为了温故而知新,二是检查错误漏洞以便及时更正。
2. 正式庭审阶段
- 做好全程的庭审记录。主要包括:出席人员、双方的观点及证据、法院的提问及关注问题、庭后需准备的工作内容等等。庭审后在此基础上形成书面庭审报告。
- 如有证人出庭,开庭前务必和法庭说明。证人不能旁听。
- 庭审表达不要照搬复述起诉状、答辩状内容,要将代理观点以几个论点形式传达给法庭。
- 要明晰庭审每个环节的作用,尤其注意法庭辩论环节和发问环节,尽可能避免重复表达。
- 重视法官的释明,尤其是关于诉讼请求、诉讼主体的释明。法官总结争议焦点时,对照庭前准备的焦点问题发表意见。面对法官提问,尽可能正面如实回答。
- 重视庭审笔录,对记录有异议及时向法官提示,要求更正,庭审结束后要拍照留存。
【工作提示】
- 庭审开始前将材料摆放整齐,辅助律师应做好庭审记录工作,便于庭后制作庭审报告以及准备下一步工作。
- 庭审表达要简洁有力,语调尽可能做到不紧不慢,适时注重和审判法官的眼神交流。
3. 庭后阶段
- 庭后要根据庭审整体情况,调整代理词。代理词不能照搬此前起诉状和答辩状等观点,须系统性整合代理意见。主要围绕三个方向:回应法庭庭审中的关注问题、围绕争议焦点作出己方代理意见、对原有代理意见进行修正或补充。尽可能庭后 3 日内提交。
- 庭后如需补充证据,应严格按照法院庭上要求期限提交。同时补充证据,标题处应注明“补充证据一、二”等字眼,证据序号须和此前证据保持连续。考虑到补充证据一般可能不会再次开庭质证,通常会采用书面质证方式,补充证据的证明目的应当尽可能详实,尤其是涉及到案件背景信息也要补充列明。需要法庭着重注意内容,可在证据目录、证据材料中作出提醒标记。
- 庭后仍应保持和法院的沟通、联络,及时根据案件进展,向法官反映当事人的合理诉求。例如:何时下达判决书、诉讼费退费进展、庭后促成和解等等。
- 庭后需进行总结工作,制作庭审报告。报告内容主要可包括:对方及代理律师的出庭情况、双方的主要观点及证据、法官对案件整体的关注点、案件诉讼风险的判断、下一阶段工作安排计划等。反思庭审是否达到预期效果,是否需要采取补救措施。
- 庭后要及时向当事人通报庭审情况,可采取电话、面谈等方式,主要就庭审报告的核心内容进行报告,解答当事人的疑问。同时告知下一阶段的工作安排、以及需要当事人配合的工作内容。
- 收到任何案件判决、裁定,应将电子扫描版发送给当事人,并在文书上标注具体送达时间及方式。一审判决书下达后,初步审视和预期目标是否存在差距,在征求当事人的意见后决定是否启动上诉程序。
【工作提示】
- 开完庭后的收尾工作同样至关重要,律师代理工作应当是贯穿诉讼流程全过程,每个阶段的工作都有对应的价值。头尾过程均不能忽视。
- 注重庭审反思总结,精进业务能力,律师的执业水平才会逐步拔高。建议每个案件都做一个结案总结表。(代理过程中的难点在于哪里,当时如何解决、今后如何优化,由个案延伸碰到类案办案思路等等)
四、案件管理阶段
1. 个人/团队工作总结
- 工作总结对个人或团队而言,都是代理工作收尾阶段最重要一环。主要包括:归档、案件小结、案例分析、个人总结反思。
- 归档需要根据卷宗目录依次归档,卷宗目录一般按照案件委托流程、代理流程等时间节点顺序制作,例如:律师合同及收费凭证、委托手续、起诉状、阅卷笔录、当事人谈话笔录、财产保全申请及裁定、证据目录及证据、质证意见、答辩状及对方证据材料、代理词、一审判决书及裁定等。(注:一审二审再审原则上分别归档。如有案件小结建议顺序排最前。具体可参照司法部、国家档案局《关于印发<律师业务档案立卷归档办法>和<律师业务档案管理办法>的通知》)
- 对案件进行全盘分析,形成知识管理。可围绕各个主题进行实务文章写作,小到个案中的法律适用问题,大到类案的办案指引等。
- 工作总结则是个人心得体会的具象化,即应当包括专业性问题的思考:代理方案/诉讼策略的选择、法律条文的理解,也应当包括工作上失误的反思,后续工作如何改进等等。
【工作提示】
- 卷宗目录、案件小结如律所没有对应模板,可自己制作模板,今后工作中不断进行优化修正。
- 团队工作总结,主要是在领取相关判决书后,对案件结果进行全面、客观分析。
- 个别律所会在归档后向当事人也递交一份完整案卷副本,个人认为这种做法十分值得借鉴学习。
2. 经办案件整体管理
- 整体原则:采用清单表达、事事留痕。建立工作日志表、案件总台账、个案台账。建立每周大致日程安排、每天待办事项清单。留存工作底稿,记录案件每项工作内容,大到文书完成进展、小到和法院电话跟进。
- 建立经办案件情况记录表,大分类:诉讼案件、保全案件、执行案件,小分类:案件当事人、案由、案号、管辖法院、法院及书记员联系信息、开庭信息/保全执行结果及到期日、案件进展(立案、材料提交、和当事人法院沟通反馈等)、备注栏。
- 建立常法顾问服务记录表,详细记载提供法律服务项目、服务时长等。同时建立一个合同管理统计表,主要管理事项包括合同起草、审核、修改、翻译等。主要列明:当事人信息及要求、工作任务、接收日期、完成日期、客户反馈内容。如是合同修改、可简略注明修改要点。
- 建立专门快递记录表,按月依次排序,例如:表格抬头XX年X月快递记录明细表,主要项目包括:寄送日期、快递单号、寄送事项、收件人、签收日期。一些细节:单号注明快递公司简称(EMS、SF),寄送事项列清楚:当事人XXX—诉讼材料(起诉状、代理词),收件人信息应写明XXX法院XX法官。
【工作提示】
- 善用表格记录及整理案件情况信息,对工作内容进行可视化整理,有助于提高工作效率。这里的表格没有标准模板,大家可根据个人习惯制作,并不断优化。
- 清单化管理贯穿于整个诉讼业务工作,向当事人提供清单,目的是便于其明确材料有什么、如何准备。如:待补充材料清单、邮寄材料清单等。为自己建立诉讼材料文件清单,便于随时检查。
3. 个案针对性管理
- 所有诉讼案件都需要建立专门的文件夹,可命名为:日期+当事人+案由。再细分文件夹,如下图所示:
- 提交法院的所有文书均需要扫描成电子版本存档,尤其重要。反复修改的文书材料,需要重新命名,标注日期及第几版本( v1、v2 )。
- 可建立一个针对个案进展的详细记录表格,标注案件重要等级(紧急、高、中、低),列明每项工作内容完成情况。
- 建立日常汇报工作制度(对外),重视和当事人的沟通联络,提高沟通主动性。汇报主要包含阶段性工作报告(周/月)、结案报告。主要目的是将近期案件进展、律师的工作内容等反馈给当事人。
- 律师函可单独建立文件夹,留档保存(初稿版、定稿版、盖章版),快递单上注明律师函的主体内容(催款函/解约函),寄件单留存复印扫描一份,和对应律师函放在一起。及时查询物流信息,截图保存打印留档。
【工作提示】
- 所有收寄材料都需要扫描存档,涉及重要事项律师函有必要的情况下,可采用录像形式记录装袋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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