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2-10-20 15:09:07来源:法律常识
我有很多朋友,这个比较特殊。特殊到,我用任何文字都无法表达其坚毅、委婉与善良。
致敬马来西亚立芙。
2019年3月经老师介绍,从手机照片上认识了马来西亚的立芙。白嫩又帅气。对,我没有描述错。老师说了一些关于马来西亚市场的判断,我灵敏的嗅到这是一个机会。
一周后,我和合伙人办了签证、定了机票,到了吉隆坡。
01
第一次是在酒店见到立芙,矮(大笑五分钟)、瘦、白。弱弱的,我见犹怜(解释:本人虽为女性,但莫名其妙对人和其他生命有保护欲和照顾欲)
初次见面,我给她带了一些山东特产,礼貌又不过度。她给了我们一堆的马来西亚奶粉、咖啡、其他。我不记得有什么了,只记得好多好沉。
就这样未有多少寒暄,我们就开启了马来西亚商业的造访。吉隆坡、新山、槟城....
从一座城坐飞机到另一座城,我说“坐火车就行啊,没必要坐飞机吧?”
她说“在马来西亚,飞机更方便”。好吧,飞机,飞机,跌跌荡荡。
拜访了诸多商业伙伴,每天日程排的满满的,也在会议中或多或少了解了一下人家的重点和实力。因文化原因,在我没有耐心也没有文化容忍度的时候,立芙总会察言观色地向我一遍一遍的解释。柔柔的声音,不卑不亢。
我们夜间徒步吉隆坡,坐在马路边上吃榴莲,在印度区挨个看未曾见过的水果和蔬菜,品尝各种当地小吃,偶尔吃点路边摊。她总是很耐心地向我们介绍当地的风土人情,而我,总是在开心的吃喝路上。
我和同事进入商场,转头对立芙说,给我们20分钟。然后她就在一边看着我们疯狂购物。我们提着大包小包满足地离开商场时,感慨好便宜啊。立芙总是一脸吃惊,问,中国的东西不便宜吗?
单纯、直率、很可爱。这是我对她的评价。
离开马来西亚的前一夜,她请我们到吉隆坡第一高楼,俯览整个吉隆坡夜景。她一直让我看,我却一直在吃。我不是吃货,可真的很好吃。
我便萌生了在马来西亚买房子的想法。空气不错、温度不错、吃也不错,适合养老。
我总会对她说,你等着我有钱哈,就在马来西亚买个大房子,你帮我看着点,到时候一起养老。那时候我单身,想着即使孤独终老,有个小姐姐作伴也不错。
02
第二次见面是不久后的7月份,我带着学生到马来西亚游学。参访新纪元大学、马来亚大学,在马六甲海峡溜达,参观各种博物馆和古建筑,也办理了我们合作的第一个公司。
公司文件全部是英文,我最讨厌英文,还好,立芙懂。她总是不厌其烦地解释给我听。我总是不听,说,你让我在哪签字就在哪签字,不用解释哈。
为了庆祝马来西亚公司的成立,我们在吉隆坡的夜里,找到一个很大的榴莲水果店,一个接一个地吃。
再后来,我带着学生回国。夜里,学生起晚了,差点耽误航班。立芙很耐心地让前台叫早,我吼了她一句,问了学生的房间直接敲门喊起。路上,我自顾自地和她说话,她不理我,我问,怎么了?她就哭了。我第一次把她吼哭,手足无措。讲真,当时的内心是崩溃的。大脑迅速转动,她是温柔的,受不了我这样又急又大声的说话,赶忙道歉。我第一次告诉自己,要好好的、有耐心的、语气柔和的哄她。国际友人,又是合作伙伴,我这罪过大了。
到了机场,混乱。正赶上香港的游行和暴动前的紧张局势。她在机场守望到我们全部安全登机。她在楼上,我们在楼下,我总会回头看她,告诉她,回去吧,回去吧。她也总是点头,仍然站在那看着我们。
这一别,我们至今没有再见面。
是的,全世界赶上了疫情。
03
我生日那天,突然有电话告诉我,有人给你送了一束花,请查收。我当时在上课,对花的态度就是“今天很忙,没空收,改天再送来吧”。对方一阵着急“不行啊,必须今天啊,否则我很难啊”。老板开车一个小时送到我上课的地点,一大车后座的粉红花束,还有一张卡片,未署名。于我而言,管他谁呢,或许是学生、朋友、其他人。
晚上,立芙说“你猜”的时候。我赶快跑回车里,把花抱上楼。
一个马来西亚人,当年认识就记得我的生日,从国外的的网站辗转网址找到我的位置定了一束花,以我对她性格的了解,那天一定要送到我手中,只是为了让我高兴。
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这么细心的姑娘,我什么时候能像她这样。
04
我们期待着马来西亚项目的正常运行,房产交易、游学、留学等事也全部准备充分。无奈,2020年的疫情,从不以为然到无可奈何。
我被国内很多工作折腾的焦头烂额,各种事项除了等待,还有无限的改期。等待,是大多数人和我说的话。立芙总是会问我中国疫情的情况,她说,很严重是不是,活下来最重要。
我们开始集结全世界各个国家的留学生在线上完成交付,无奈,我总是忙得顾不上。立芙每次都是如约完成,而我,总是愧疚。
后来,国内的疫情有所好转,但出国不仅是难事,而且愚蠢。全世界都笼罩在恐怖的白色疫情之下,中国最安全了。我总是问她马来西亚的情况,有没有口罩,需要我做些什么,工作不能开展就暂停,安心睡眠最重要。她总是安慰我,没事的,会好的,暂时的,不要离开中国,中国是净土。
05
立芙崇佛。每每遇到婚姻、生育问题,她总能给我佛系解答,舒心又安慰。
我父亲病重直至去世,立芙都在尽所能地念佛回向。因怕一个人力量薄弱,特给我介绍了一些寺院的高僧,请其超度。
立芙总是平和,似乎看破了世间纷纷杂杂。成也好败也好,从未抱怨,也从未怪过我。她总说,我们前世就认识,乃至前前世。
立芙喜中国诗词文化,她曾在中国杭州读书,诗词友人众多,言语都是温婉古韵的浸泡,曾为我作词两首。我开心的到处炫耀,说这“词”好。立芙回,这是“令”。
再也不想告诉别人我是中文系毕业的。
我仍旧听不进其卿卿温婉之语,感觉平和地让我难以喘息。
与之相比,权当我是粗俗之人,狂妄又直接。但我是收敛的,怕吓着她。
我们各自安好,疫情总会过去,用极尽的生命享受当下。如果你愿意,我仍然信守诺言,努力赚钱,年老之余,你不嫌弃我,我就拖家带口地到马来西亚,买一个小院子,有两把带伞的小椅子,我们在摇摇晃晃中沐浴阳光,不被世间扰。然后我会给你介绍我孙子,让他喊你奶奶,你可以教他诗词,也可以揍他。
壹点号耿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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