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第一刑事(北京著名刑事案件)

时间:2023-04-17 14:37:33来源:法律常识

北京第一刑事(北京著名刑事案件)

价值几千块钱的白酒只卖二三百,你敢买吗?3月15日,3人因涉嫌制造售卖假冒白酒,被公诉至北京昌平法院。庭审中,记者了解到,其中作为“产业链”核心人物的男子雷骁,被抓前一年其父亲刚因卖假白酒,在四川获刑3年。

仓库、出租房起获假白酒总价值215万

检方指控,2020年6月至10月,杨大军在出租房内制造假冒“五粮液”“洋河”等品牌白酒,并销售给雷骁。雷骁在昌平区某市场一酒水摊位雇佣余某销售假冒白酒,并将白酒存放在某大厦和市场的库房内。

2020年10月27日,民警在杨大军的出租房和雷某存放库房内,查获假冒白酒以及包装箱、防伪标签等物品。经鉴定,被扣押的假冒白酒共价值215万余元。

检方认为,杨大军未经注册商标所有人许可,商品上使用与其注册商标相同的商标,情节特别严重,其行为触犯刑法之规定,应当以假冒注册商标罪追究其刑事责任。雷骁、余有才明知是假冒注册商标的商品仍予以销售,销售金额数额巨大,应当以销售假冒注册商标的商品罪追究二人刑事责任。

上千元白酒只卖一二百? “我真酒、散装酒混着灌”

杨大军今年32岁,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打工。务工阶段,他竟在网上学会了制作假酒的方法。

杨大军说,2020年6月份,他通过微信群认识了雷骁,之后二人商量,由杨大军制作假酒,供应给雷骁,雷骁向其支付一定的报酬。

“但是具体销售流程和渠道,我就不清楚了。”杨大军说,他制造假酒的方法就是“以次充好”。

他说,做假酒步骤很繁琐,需要成套的包装盒、空酒瓶、瓶盖、纸箱、散装酒和买来的成品酒。先将茅台、五粮液、洋河系列等,同品牌价格较低的酒,按照比例和散酒混合放在白桶里,再用管子灌装到对应的仿冒瓶子里,贴上标签,再套上包装。

“因为包材都是雷骁提供的,所以我卖给他的价格也不高。”杨大军制造的假酒都是一箱6瓶的规格,“茅台”和“五粮液”只卖80元,“海之蓝”只卖150元,“天之蓝”只卖250元。2000多元一件的白酒,在杨大军和雷骁等人手中,最多不过二三百块。

杨大军说,为了生产制造假酒,他还在顺义区租了个独户大院,每次“工作”,到是门窗紧闭,窗帘拉上,即便是房东,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父亲因贩卖假酒被判刑 儿子第二年也被抓

雷骁今年25岁,湖北人,有一个刚刚两岁的孩子。

他说自己是一家白酒贸易公司的法人,但这家公司与此案无关,在线上平台出售的均为真酒。“网上都是零售,查的还严,我不敢买。假酒我只在线下卖给市场里的其他商户,他们真的有需要。”雷骁说,他的父母在2020年的时候,就是因为贩卖假酒被判了刑,父亲被判了3年,母亲被判了缓刑。

父亲被判刑后,雷骁在2020接手了父亲在北京的仓库和母亲在北京昌平某市场内的酒水摊位,继续经营假酒生意。

雷骁说,“是2020年10月份开始着手卖假酒,通过朋友认识了杨大军的。”虽然时间与杨大军供述的时间和方式明显不符,但“雷骁负责提供包材,杨大军负责做酒”的分工却十分一致。雷骁还称,“我提供什么包材,他做什么酒。”

2020年10月27日,公安部门在对雷骁租下的4间仓库进行搜查时,起获大批假冒注册商标的白酒。雷骁坦言,这4间仓库中,有3间仓库全都是假酒,另一间仓库半真半假,具体哪些是假的,他也不知道了。

“但这些酒不全是我的。”被抓后,雷骁始终不承认这些酒是他的,辩称其中一部分是父亲留下的,另一部分是一个合伙人和他一起储存的白酒。因为关系信得过,所以交由自己出售,待卖出之后,二人再分账。

可当法官问及关于这个值得信赖的合伙人叫什么、哪里人、联系方式等问题时,雷某又开始含糊其辞,声称自己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只保留了一个微信,但对方昵称记不住了……

而谈及自己和余有才之间的关系,雷骁说,余有才是他的远房表叔,以前给父亲看店,后来父亲被抓,余有才就回了湖北老家,直到2020年6月份,雷骁又给余有才打电话,请他回来帮自己看店。

两位东家相继被抓 假酒包装上还写着“灯饰照明”

余有才今年56岁,操着一口浓厚的湖北口音。

对于他是否知道雷骁在卖假酒的问题,余有才称:“我看不出来。”

他说,2019年,他给雷骁的父亲看店2个月,之后年底他回老家过年,直至2020年6月,这次是雷骁打电话,叫他回北京帮忙看店,他才再次返京。

“来人买酒了,我就把酒拿给他们,客户都是找雷骁结账,钱不经过我手。”余有才表示,自己不懂酒,即便每次是自己给顾客拿酒,但也看不出什么不正常,所以从没怀疑过店里的酒是假酒。

过了一会儿,余有才又说,“雷骁叫我来看店时,其实我也不知道店里是假酒,可是后来我知道了。”他说,2020年7月份的一天,有个说是买了假酒的人,来店里找雷骁退货。“我看了一下那个人手里酒的包装,一看就是假的,包装太次了,还写着‘灯饰照明’呢。”他说,之后自己和雷骁说了这件事,至于最后怎么解决采到,自己就不得而知了。

可就这一段回忆,余有才说了两次,第一次说是7月份,自己之后回了趟老家,而第二次说,又改成了10月份,前后并不一致。

当法官问及是否有账本、笔记时,余有才和雷骁均表示,账本每次交货交款后,就会立即毁掉,并无记录。

庭审中,雷骁坚称“还没卖出去多少,我就被抓了。”

公诉人通过技术手段,调查了雷骁的5个手机,从中调取聊天记录发现,雷骁在2020年10月份时,收到附有全国多省份具体地址的订单需求,包括青海、安徽、苏州、河南等地。

随后,法官宣布休庭,此案当日庭审持续了近4个小时。

(文中人物均为化名)

文/王浩雄 统筹/张彬

编辑/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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